院,再不现于人前。
郑氏对外散播谣言,说我阿娘德行有亏,只是秦伯远念及结发夫妻恩情颇深,因此才忍耐下来,仍旧收留阿娘在府。
十年过去,京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没多少人还记得秦大人入京时身边伴着的夫人姓苏,那是个温婉的女子,只记得监察御史夫人郑氏长袖善舞,是一等一的贤良人。
宋珏一提醒,在座的都想起了谣言,面上便显露出了几分鄙夷。
她看向我,表情无辜又愧疚难安,面对旁边不知情人的追问也不再多说,只不住的摆手,深谙有些话不说破,比说破的效果还要好。
秦笙却没这个脑子,拉了一下对方的袖子,靠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不一会儿,在场的人便都知道了秦府家世,互相打着眉眼官司,里头是数不清的蜚短流长。
我用力闭了闭眼睛,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