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十九岁的林书意听见这句话，或许会开心的一晚上睡不着，可是现在，她的心底没什么波澜。
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可浴室里除了一件男士黑衬衫外，没有多余的衣服。
洗完澡出去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陆怀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酒。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悲凉与孤寂。
林书意走到他的身边，缓缓出声：“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了吗？”
陆怀谦闻声抬头，手里的玻璃杯被他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
他的目光平静而又直接，林书意只觉得在他的视线下，格外的不自在。
她现在只穿了一件堪堪遮住臀部的衬衫，两条笔直丰腴的腿，就这么曝露在昏昧的光影下，为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明艳妩媚。
陆怀谦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薄唇凑近她的红唇时，停了停，两人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