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专访了?”
王春兰儿女们都长大了,她平时一个人在家极少有客人,除了上个月有电视台的人喊她去做访问。
现在看到我们来了,她以为电视台又要做节目了。
“奶奶,我
们不是电视台的人。”
王思瑶管她喊了一声奶奶,随后又有些尴尬。
她爷爷才70出头,管一个百岁老人喊一声奶奶,辈分已经有些低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王春兰好。
“你们不是电视台的,那来我家是做什么的?”王春兰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南城大学的。”王思瑶道。
“南城大学?大学的人找我一个老妈子做什么?”王春兰还是有些想不通。
“奶奶您年轻的时候去过南城大学吗?”王思瑶问道。
“我老妈子连小学都没读过,哪儿去过大学啊。”王春兰道。
“我不是说读书,我问的是,您去给南城大学填过坑吗?”王思瑶道。
“填什么坑啊?南城大学有坑啊?”王春兰一问三不知。
看她这个样子,我们有些失望。
明显她不是当年给南城大学填坑的妇女。
“那算了,奶奶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见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我虽然没去过南城大学,不过我妹妹王春英年轻的时候和南城大学有过很多联系。”
王春兰突然喊住了我们。
“您妹妹也裹小脚吗?”王思瑶问道。
“裹啊,我们姐妹俩都裹小脚,裹小脚啊可害了我们姐妹俩,我们俩一辈子都被困在了家里,出个门都费劲,这些封建的习俗害人不浅。”王春兰絮絮叨叨的道。
我和王思瑶还有曾柔顿时精神了起来。
裹小脚又和南城大学有过许多联系,兴许她妹妹就是当年填坑的那个人。
“您妹妹在哪儿啊?我们能见她一面吗?”我着急的问道。
“她最近几年一直住在乡下,我们姐妹俩啊都很多年没见过面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王春兰道。
“
能把她的地址给我们吗?”我问道。
“娟子,把你二姨奶奶的地址写给他们。”
王春兰对孙女道。
“是,奶奶。”
答应一声,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站了起来,用圆珠笔写了一个小纸条递给了我们。
“谢谢!”
看了一眼纸条,我们心中大为欢喜。
拿到了纸条后,和王春兰寒暄了几句,我们就离开了。
离开了王春兰家,我们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去乡下看望王春英,第二个就是先去看看刘二妮,找她问一下,看她有没有去过南城大学。
简短商量后,我们决定先去找刘二妮。
一来刘二妮毕竟生活在市区,先去找她比较方便。
我们直奔了刘二妮家。
来到刘二妮家后,和她聊了几句,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问出来。
刘二妮一口咬定她从未来过南城大学,甚至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大学。
所以,我们很快就把刘二妮给否定了,她绝对不可能是当初去南城大学填坑的女人。
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王春兰的妹妹王春英了,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秉着择日不如撞日的想法,我们下午就开着车直奔了乡下,迫不及待的去探望王春英。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