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啊,上次你带着警员,不是来过了吗?当时,你们在阁楼找了一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头认出来了蒋丽,昨天,她刚刚带着警员来过家里,没想到才时隔一天,她竟然又来了。
“大爷,你就再让我们找一次吗,你看,今天上午,我又在你家阁楼的下面,发
现了一张写着求救信号的纸钞。”
说着,蒋丽又把刚才的钞票拿了出来。
“我都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些钞票,我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你们不要来骚扰我了!”
说着,老头拿出来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气冲冲的回到了家中。
他马上要关门的时候,我和蒋丽紧紧拽住了门把手。
“你们干嘛?你们快松手!不然,我报警了!”老头使劲拽了几下,想要关上门,但是,我和蒋丽拽的死死的,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把门关不上。
老头着急的喊了起来。
“大爷,您再让我检查一次吗,就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了!”蒋丽道。
“那就让你们再来检查一趟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许来了。”老头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谢谢您!”蒋丽对他急忙道谢。
“这是阁楼的钥匙,你们自己上去看吧,我的腿脚不好,就不去了。”老头拿出来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道。
“多谢!”
感谢一声,从他手里接过来了钥匙,我们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通往阁楼的是木制楼梯,并且楼梯上面的木板,早就斑驳不堪,用脚踩在上面,发出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非常瘆人。
楼梯内阴暗潮湿,有些地方长满了绿苔,我和蒋丽一起走在这里,心里有些发毛。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阁楼的门口。
只见阁楼是被一扇铁门紧紧的锁着。
这扇铁门因为年代过于久远,上面长满了锈迹。
铁门上面挂着一把旧式的锁头,同样这把锁上面全是粗糙的铁锈。
用手拿起来了锁头,把钥匙费力的捅了进去,然后,旋转了一下,“咔嚓”一声响,锁头被打开了。
我们用力推开了门,推开门的
瞬间,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可见,这间阁楼平日里极少有人来。
来到了阁楼里面,蒋丽被屋内浓烈的霉味,熏的无法呼吸,她用白皙玉手捂着嘴,非常难受的样子。
而我则是在屋内打量了起来。
屋内只有几件陈旧的家具,家具上面布满了灰尘,墙壁的窗户上有一把插销,插销的铁栓把窗户从里面紧紧插死的。
屋内确实并没有什么人。
“上次警员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屋内什么都没有,但每天晚上,阁楼的窗户下面,仍然有人丢钞票!”蒋丽奇怪的道。
“你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张桌子给翻过来。”
我隐隐感觉,墙角的一张梨木桌子,有问题。
于是对蒋丽招呼道。
“好的!”
答应一声,蒋丽走了过来,和我一起把桌子给翻了过来。
翻过来桌子后,我们俩大吃一惊。
在桌子角的内侧,竟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这片血痕已经干涸发黑,像是油漆一样凝固在了桌角的内侧。
如果不是把桌子翻过来,根本看不到这片血迹。
而且,粗略的打量了一眼,这片血迹,最少得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了,甚至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