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
看起来浓眉大眼,双目有神,而且走路极为有力,一看就是常年练功的那种。
但与小武胖虎不同的是,此人的手却犹如女人的嫩滑,在灯光之下显得极为的白嫩。
要知道哪怕就是个普通男人也不会做到如此的白嫩,除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出生名门,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可这上下打量,我竟也看不透。
我二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可他丝毫没有显得拘谨,而是朝着我轻声说道:“请问小兄弟,此地之前是否名为御灵堂啊?”
我点点头:“没错。”
他双手微拱:“那您,一定是二爷的后人了吧?”
我依旧应声:“是的。”
他很是大方的介绍道:“小掌柜。吾名秦墨生,是龙城戏剧艺术团三团的团长。特来拜访!”
我也回礼:“张天阳。爷爷去年亡故了。现在我接手御灵堂。也不必客气了,说说你遇到的事吧!”
秦墨生愣了片刻:“您……知道我有麻烦?”
我笑了一下:“你若是没有麻烦,也不用来找我啊!”
他顿了片刻,随即再次拿起那块令牌,双手递到了我的面前。
不会错的,这是我爷爷亲手做
的,背后镶着的是一块南红。
我接过了令牌,秦墨生才告诉我这块令牌其实也不是他的,而是他父亲给他的。
爷爷告诉他父亲,在退休前如果没有遇到麻烦的话,就将这令牌传给他的下一代。
秦墨生出生在一个戏曲世家,家族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但在戏曲这一方面也算跺脚整个戏曲界抖三抖的存在。
因为这些,所以他接触戏也很早。
五六岁就会唱多种曲目,十八岁的时候直接考入了帝都戏曲学院。
毕业之后,在家里的安排下直接进入了龙城戏剧艺术团。
先是从一个小旦起步,可因为本事着实不俗,而且各大行当也能唱。
很快就从一个角色变成了管理层,直至去年冬天当上了团长。
可仅仅是刚当上团长,就出大事了。
虽说是当上了团长,可因为他是这三团的台柱子,便每场都亲自上。
这三团的名气也愈发响亮,甚至一度盖过其余几个团的气势。
半死不活的团突然火了起来,随之而来的通告也多了。
下乡送戏,民间庙会,等等等等……
去年冬天,一个名叫黑之村突然给三团打来了电话,说要定他们的戏,时间是腊月十五。
本身冬天,大部
分人就不愿意下乡,而且这黑之村还离龙城挺远的。
可对面出价很高,并且还和戏剧团的总团长有些情分,秦墨生咬了咬牙,反正也就一天戏,便同意了。
可天不遂人愿,在出发的前一夜,突降大雪,高速路全体封闭,山路又及其不好走。
本身戏一旦定好就不能推迟了。
但是这种不可抗力因素,也就没有办法。
恰逢此时,龙城本地有一个富商也来定戏,给自家的老爷子过八十大寿。
秦墨生看着已经装好的车,咬了咬牙,最终同意了富商的定戏。
原本该给黑之村唱的戏,给富商家去唱了。
可就在唱戏当天,秦墨生就出了问题。
从入行起,这是嗓子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哑了。
上台前吃润喉糖,喝水,怎么都不行,就是哑的厉害。
后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