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内,皇后端坐在主位,面容冷峻,张充媛和王采女跪在殿中,泪眼婆娑。周围还有几名低位嫔妃,低着头附和她们的话,显然被贵妃的人逼迫参与了这一场戏。
“婉仪,你身为皇上的婉仪娘娘,却传出如此不堪的流言。今日,张充媛与王采女亲自来此,说你假借本宫之名欺压她们。本宫要听听你如何解释。”皇后的声音冷冷传来,语气中透着隐隐的不满。
沈婉兮从容上前行礼,声音清脆却不失谦卑:“臣妾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千岁安康。”
她直起身,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张充媛和王采女,随后低头说道:“臣妾并不知两位妹妹为何会有此等指控,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张充媛立刻哭诉道:“娘娘,您前几日派人到我们宫中,强行收走了赏赐,还说是皇后娘娘的命令!妾身不敢违抗,只能听从,可回头一想,这其中必有蹊跷!”
王采女附和道:“是啊!婉仪娘娘若对我们有不满,大可以明说,为何要用皇后娘娘的名义来压我们?”
周围的嫔妃小声议论,目光纷纷投向沈婉兮。
沈婉兮轻轻一笑,向皇后行礼说道:“娘娘,臣妾自从接管内务事务后,谨遵规矩,未曾擅自越权,更不敢假借娘娘的名义。两位妹妹所言,臣妾不敢苟同。”
“大胆!”张充媛忽然抬头,愤愤说道,“难道您敢说那些人不是您派去的吗?若不是,您的印信为何会在她们手中?”
沈婉兮转身看向她,眸中多了一分冷意:“张妹妹说得是极好。既然你说我的印信在她们手中,那何不拿出印信与皇后娘娘过目?若臣妾真有此事,自然无话可说。”
张充媛被问得一怔,脸色瞬间苍白。显然,她们只是受贵妃指使,未曾考虑到印信这一关键环节。
沈婉兮随即看向皇后,目光沉稳:“娘娘,臣妾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更未将印信交予旁人。臣妾恳请娘娘召见内务府总管,将事情查明。”
皇后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厉:“来人,去将内务府总管带来。”
不多时,内务府总管匆匆赶来,跪在殿中瑟瑟发抖。
皇后冷声问道:“这两位嫔妃所言是否属实?婉仪是否假借本宫之名欺压她们?”
总管急忙叩首:“回娘娘的话,婉仪娘娘从未下过此等命令!内务府一切事务皆按规矩行事,从未见婉仪娘娘的印信被人取走!”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张充媛和王采女的脸色愈发难看,显然已经无话可说。
沈婉兮跪下说道:“臣妾愚钝,未能及时管理好内务事务,让这等无中生有的流言传入娘娘耳中。臣妾有愧,但臣妾更相信,这背后定有人在挑拨,意图损害臣妾与娘娘的关系。”
皇后闻言,目光深沉:“有人挑拨?你是说,这些流言并非出自她们二人之手?”
“正是。”沈婉兮抬头说道,“臣妾恳请娘娘彻查此事,找出幕后指使之人。”
皇后眉头紧皱,冷冷扫视众人:“张充媛、王采女,你们今日所言若有虚假,本宫定不会轻饶。来人,将她们带下去好生审问!”
张充媛和王采女大惊失色,连连磕头求饶,却被宫人强行带走。
沈婉兮低头行礼:“多谢娘娘明察。”
皇后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表现得不错,能冷静应对本宫的质问。但这后宫中,争斗难免,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臣妾谨记娘娘教诲。”沈婉兮恭敬应道。
从凤仪宫出来后,沈婉兮回到翊坤宫,脸上的冷静终于稍稍松动。
方谨之急忙迎上来:“娘娘,您今日一举化解危机,还让张充媛她们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