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就是阿翁了
,我记性好,上一次去过阿翁家,这回记住了到了阿翁家门口直砸门。
阿翁一开门,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去准备砍竹子的意思。我连忙把刚才的事情交代了。
阿翁果不其然,脸色瞬间掉了下来,把砍竹子的装备扔在一边儿招呼我赶紧走。
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们走的急,不一会儿就到了。
我爸还在堂屋里面,看见阿翁过来连忙上前:“老爹不在,还得辛苦阿翁了。”
阿翁点了点头,朝着堂屋走过去,一看见吊死在那的刘胖子,早已经想到了这幅局面,但是还是沉默了片刻。
“他奶奶的,祖先前人面前,一点儿都不给人留面子,惨死在这儿,和打脸有什么区别?”阿翁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我说话。
我也不敢接话,只是跟着阿翁身后。堂屋里面不仅仅有前人的灵位,更重要的是上香的地方。
从大到小排列的可都是这一生最需要尊重的那是供后人祭拜的,平时就连横死的人棺材都不能进堂屋,那是大不敬,现在可倒好,不但严重的犯了忌讳,到时候还有什么报应都不好说。
“天赐,你去通知邻里的人去,
找几个帮忙的。”我点点头,赶紧去村长家,大喇叭一喊,喊起来不少人。
我把事情差不多说了个大概,人家挨家挨户没多大一会就来了不少的人。
“阿翁这儿辛苦你了。我先送爸回去吧。”阿翁点了点头,我把我爸送回去后交代完让他好好休息。
我爸自然答应,可是眼看着我出门儿,一把手拽住了我,说了一句我没有太听懂的话:“万事小心,尤其是人。”
我想问问爸爸为什么这么说,可是他一直催着我去帮阿翁,索性我也就不问了。
回去之后,我和阿翁一起研究思考他有没有必要摘下来这个胖子。
忽然,我整个人骤然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阿翁,着实有一些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
我打量了一下,刘胖子那脚,可离地一米多呢,可是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不踩着东西上去上吊。
把凳子踢走也不科学,周围根本就没有倒下去的凳子。他的脚下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个问题的确让我脚底板都生了一丝凉意。不管怎么看,现在刘胖子的处境,一定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