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
阿萍进到陈玄的房间之后,陈玄就叫她赶紧松手了,这玩意儿真他妈受不了,这和断肠一样的疼,谁料阿萍头一仰,似笑非笑的说到:“本姑娘问你,现在还要我追你么?”
“不要了不要了。”陈玄说话气力都没有了。
“得了!看你那样子就是没吃过苦的。”说完从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说是吃下去就好了。
差不多半小时后,肚子疼才慢慢的消失,陈玄得以喘气的机会说道:“还是我们汉人的风俗好,男追女不受累,现在知道女追男都是玩命的,老子以后打死不敢了!”
这话笑的阿萍前俯后仰。
至于掐多的病情,阿萍也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有点危险,这还不愿意说,我还是问了许多次后,这丫头才说道:“按着我师父的办法,这种成谷蛊是有办法解开的,只是我能力有限,我们只能去阴间找一种阎王香的东西,这玩意儿能解开这种蛊。”
问题是这样老下阴间很是损怨气,再次回来陈玄和阿萍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能动弹,到了第三天爬起来后,先是把阎王香做成了药引,给旧卡的儿子服用下,然后吩咐旧卡悉心照料,要不了多久就
会好起来,这事情完成后,两人就在医馆和家中来回。
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的工作,阿萍还是在医馆里面给苗人看病,因为医疗队的作用,现在很多的人都相信了西药,为此还特地从外面购买了一些药品,注射器,看着满脸是汗的阿萍,陈玄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却也看见了她的满足。
十来天后,拉布找上门来,说是的婚期快到了,按着这里的风俗,结婚之前是要把房子给翻修翻修,之前是一个人居住,所以要改一改,说完还发动村民给我捐钱捐粮食。
苗人毫不客气,一听到这命令,就排着长队大包小包的给我家里送,什么腊肉香肠,大米小麦,粮食瓜果蔬菜,只要是想得到,看得见的东西,都有人给我家里运,说的不好听,就差在给陈玄塞个老婆了。
陈玄给拉布说了很多次,家里不缺东西,只是拉布拉长了脸问道:“难不成是看不起我苗家的东西了?”陈玄想想怕是这里的风俗,没敢拒绝,晚上阿萍回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的东西,摆了摆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老家伙还当真了。”
陈玄问她到底什么事情当真了,这丫头说没什么,就没接着说下去了,搞得陈玄很是莫名其妙,感觉无论是拉布还是阿萍,还是村民都有事情瞒着自己。
那是几天之后,陈玄叫了一拨人来装修,装修的师傅就是寨子上的村民,各个都是老木匠,陈玄将我装修的意图说完,然后问他们多少钱,谁料几个师傅就不屑一顾的说道:“啥钱不钱的,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拉布说了,不能和你提钱的事情,你这个装修还行,我再给你改改。”
苗寨最好看的自然是吊脚
楼了,苗族的吊脚楼和土家族的不同,虽说都有吊脚楼,但是苗族的吊脚楼装饰品更丰富,用料更为讲究,有句话说的好,那就是木工怕吊脚,可想而知,吊脚楼也没地基,房屋所有的重量都全靠下面几根木头支撑,这难度一般木匠是望而生畏的。
最罕见的当属湘西的金丝楠木了,这玩意儿之前就有说过,一千年不腐烂,一千年不变形,北京的故宫甚至皇帝的龙椅都是用湘西的金丝楠木制作,虽说陈玄在湘西看见过很多的楠木,但也只是叹为观止的看见了一眼,根本就没想到能用过这玩意儿,那是房屋翻修的第四天,也不知道村民从哪里扛了一根楠木树就去家里。
陈玄看到这里,就感觉不对劲了,虽说湘西产楠木,东西不贵,但是大腿粗的楠木这也很值钱啊,何况还不是一两根楠木,粗略数一下,这至少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