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顶上放上一层厚厚的胡椒粉和花椒,淋上热油,只听“呲啦”一声,一道水煮鱼便成了。
香气扑鼻而来,在这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弥漫开来,仿佛穿越了时光,给古老的岁月添上一抹独特的现代美食风味。
把鱼汤端到母亲小屋中,我刚放下,母亲也醒过来,走过来席地坐下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眼中满是惊喜与欣慰。
“儿啊,这厨艺真的是出神入化。”母亲赞道。
我这其实简简单单,你学你也会:“都是老兵教得好,孩儿不过依样学来。”母亲笑着摇头,“莫要谦虚,此菜色香味俱全,比酒楼做的都强得多了。”
这时一个身着一袭墨青色的长袍,一脸沉稳而内敛,两道剑眉下是炯炯有神的双眸,透出无畏的勇气。高耸的鼻梁则更增也走进屋来,闻得香味,打趣道:“今日是什么佳肴,老远就闻到香气。”母亲忙招呼后父品尝。后父尝过后,也是连连称妙,“看来日后我们可有口福喽。”
我有点尴尬说道:“我还会许多菜式,以后过来换着花样给您俩做菜。”
两位长辈相视浅笑。母亲拉过我的手,轻轻拍着,“吾儿懂事孝顺,这厨艺更是锦上添花,将来不知哪家姑娘有福气嫁进咱们家。”
我听了这话,赶忙回到:“我就是个伙头兵,就是干这个的,目前还没有这些念头,不日即将奔赴战场。”
“那你可一定小心些,注意安全。”
“伙头兵没那么危险,母亲放心,我会注意。”
其实这哥们早在我回来的时候就在院外呆着,也是看着我把武器操放在门后的,对于武器未曾提起,也没提君子远庖厨之类煞风景的话,更能等这么久进来,对母亲不至于太差。
只是让我这个活了两世的人称呼他后父,确实难以出口,他应该也不会计较,之后只怕见面不会多,再说吧,总之在母亲没有明示的时候不称呼最好。
就这样一顿饭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氛围下结束。
下午回到家中躺着睡了一下午,这个下午是来这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没有训练,没有呼噜声,更没有脚步声。格外香甜。直到婶母叫我吃饭才醒过来,现在婶母也会炒菜了就是还是不舍得弄口铁锅。
吃完我又回去睡觉。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