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遍全城,百姓们自发的开始庆祝。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将军万岁,岑家军万岁”
“有岑家军在,咱们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再也不怕胡人来抢东西了”
“是啊”
岑晞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中间,游方许溟随行左右,身后跟着数万兵马。
“唉,总算是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好觉了。”游方一边骑着马,一边发牢骚。
“是啊,你再不洗澡就真成泥猴了。”许溟一旁笑道。
“切,说的就像你洗过澡,不是泥猴一样,哦,不,你还真不是猴,你是熊,大黑熊。现在就是只脏兮兮、臭烘烘的大黑熊。”
“咱俩能一样吗?像我这种几天不洗澡的才叫男人,真男人,你懂不懂,还臭烘烘,哪臭了,那叫男子气概。”
“唉,老方,你洗澡不会还要用花瓣吧。”许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游方气得脸都绿了,说也说不过,打更打不过,只能忍了。也不想再和这种野蛮人说话,便看向一旁的岑晞。
“岑弦知,这次回京,那小丫头也要跟着回去吧。”
弦知是岑晞二十岁的时候,岑晞的老师,也是如今大周朝的太傅给岑晞取的字。
岑晞点了点头,此次回京应该会留很久,自然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明年她也就及笄了,你俩什么时候办事?”游方又问。
“办什么事啊”许溟脖子伸的长长的,好奇问道。
游方一个白眼扫过,这个大傻子,“当然是婚事啊。”
许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该办了。”
岑晞见俩人你来我往,完全没把他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谁说我们要成亲了?”
俩人异口同声:“你们没想过成亲?”
岑晞顿了片刻,“我把她当妹妹,当然不能、不能成亲。”
“哦,是妹妹啊。”
“老许,你见过她们这样的兄妹吗?”游方问。
许溟诚实的摇摇头,“没见过。”
“太久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她年纪小,你可不小了吧,你俩认识的时候,你都十六了,成亲早点的话都可以当爹了。”
“她刚学写字的时候,明明说好我是她的先生,可到学写字的时候是你手把手的教她的。到现在她那字写的和你的一模一样,你见过哪家兄妹是这样?”
“没有”
“她十岁那年生了疹子,你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十多天,那几天是吃住同行了吧,有兄妹这样吗?”
“没有”
“她十一岁上山崴了脚,明明可以坐软轿,你偏要背着她走下来,有兄妹这样吗?”
“十二岁她来了初潮,你又是哄又是抱,愣是合衣和她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有亲兄妹这样吗?”
“没有”
游方许溟二人一问一答,配合得十分默契。岑晞听着却思绪万千。是啊,这些事情都不是兄妹能做的,更别说俩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可熙柠是跟着自己长大的,当年遇到的时候不过八九岁,还是个孩子。
“啧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游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