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怕蹲号子呢你大可以去找他,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的世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打他,他可以报警让警察抓你的!年轻人,做事能不能多动点脑子?”陈秀才一边训斥着磊子,一边给自己斟了杯酒。
磊子一脸郁闷地坐回凳子上:“那……那该怎么办?难道就没法子对付他们了吗?”
老黄插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开棺验尸!就像老刘说的,按照杜报应的性格,十有八。九是将杜老太的尸体弃置荒野的,但是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将母亲厚葬了,他没把杜老太的尸体扔到野外,而且又下葬的这么隐秘和匆忙,我严重怀疑他是做贼心虚,怕别人发现杜老太的真正死因!所以如果我们开棺验尸的话,一定能够查出杜老太的死因,还杜老太一个公道!”
“开棺验尸?!”陈秀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老黄呀,你的推理和提议都是极好的,可是却不太现实,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谁有权利开棺验尸?死者为大,开棺验尸很多人认为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尤其是在湘西这一带,丧葬礼仪浓厚,开棺验尸被看做是非常恶劣的行径!再说了,这事儿要真是杜报应两口子干的,你认为他们会要我们开棺验尸吗?”
陈秀才的话句句在理,老黄的提议也被否决了,我们都有些沮丧,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半晌,陈秀才放下酒杯:“我这里有个法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