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留着吧!”
“大嫂,这钱……”老爹想要推辞,胖女人摆摆手说:“这不是我给你的,是你哥给你的!”说完这话,胖女人扭着圆滚滚的屁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们也没有人搭理她,在场的每个人都巴不得她早些离开了。
吃完面条,我给老刘支付了墓碑钱,又给这几个抬棺匠一人一个大红包,一人一百二十块,几个抬棺匠都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对我表示感谢,并向我表示,以后只要我有需要,他们一定随叫随到。
老黄今天正好要去镇上办事,我给了老黄一笔钱,委托他把棺材费送到镇上的棺材铺里去,之前没有钱支付棺材费,还是看在老爹的面上,棺材铺老板才答应先放货,回头再收钱。
天亮之后,大家各自散去,我们也回屋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我和磊子决定去看看陈秀才的伤势好点没有。
我本来想买点水果的,后来磊子说:“不用买水果,你师父的脾性你还不清楚吗?你给他买点卤肉,提两瓶酒,他的伤呀,保证好得快!”
于是我俩买了块卤的猪耳朵,提着白酒来到山神庙,找陈秀才吃晚饭。
“九伢子,回来啦?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陈秀才问我。
我笑了笑:“还算圆满吧!您呢,师父,身体好些了吗?”
陈秀才看见我手里拎着的白酒,咧嘴笑道:“我这不是等着你的酒疗伤吗?”
磊子冲我眨巴眼睛:“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师父他老人家,喝酒能治百病!”
我们关上庙门,走进大堂,陈秀才给山神像上了一炷香,迫不及待地搬出一张木桌,拉着我们坐下,自顾自地拧开一瓶白酒:“这几天没有喝酒,真是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