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如此吧!”
我又斟上一杯酒:“你说开宅这件事情我不通知你,实话讲,我也是回家才得知的这个消息。本来我想老爹有病,开宅可以迟些日子,等他病好了再说!可老爹
不同意啊,他说人都叫上了,定金都付了,再迟些日子可就不好找人了!”
磊子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可不是来吃白食的,明天一开工,我就跟着一起干活!”
我拍了拍磊子的肩膀:“你能来我就感激不尽了,干活就拉倒吧,当当监工还成!”
“对了,你是准备修一座新房,还是修缮这座老屋?”磊子问我。
我说:“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当然想修一座新房,这座老屋年生太久远了,我怕有安全隐患。不过老爹之前跟人约定的只是修缮,明天我跟包工头谈谈,看看他的意思,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干脆直接修幢新房!”
“豪气!萧九哥不愧是款爷!”磊子冲我竖起大拇指。
“滚蛋!滚蛋!”我挥挥手,推开磊子,这小子没事就拿我开涮。
修幢新房听上去感觉挺阔绰的,其实不然,那时候生活水准不高,农村的生活水准更低,我们家对面的狗娃,去年为了讨媳妇,立了幢新房,前后才花了两万块。
农村里,土地是自己的,想怎么修就怎么修,你有钱就修大点的房子,没钱就修小点的房子,所以农村里随处可见一幢一幢的房子,有二楼一底的,三楼一底的,有钱人家还有四楼一底的,再有钱一点的,还能修出小洋楼的造型。
基本上,修幢二楼一底或者三楼一底的房子,在我们这里,拍五万块出来,基本就能够搞定,所以对于我来说,我想直接花五万块,修一幢新房子。不过我有些担心老爹那边,这座老屋是奶奶留下的,我担心他舍不得拆掉。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我和磊子早早上。床睡觉。
最近两天我有些失眠,接二连三的烦心事实在是太多了。
陈秀才生死未卜,老爹又得了怪病,孤儿院的事情我还记挂在心上,每当夜晚来袭的时候,这些事情
纷杳而至,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上,令我无法睡眠。
我靠在窗户上,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发呆。
磊子叼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黑暗中,烟头忽明忽暗。
“九伢子,你最近的心事好像挺多的呀,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磊子吐着烟圈说。
“哎!”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是啊,最近的烦心事确实很多,除了烦心事以外,我的内心也是困扰着相当多的问题,有时候感觉这些问题多到仿佛要撑爆我的脑袋。
库俊威在白府里的时候,所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义庄的时候,那只千年白皮为什么不杀我?她不仅不杀我,好像还认识我?我还不到二十岁呀,怎么会认识一只千年白皮?
还有,我在工地上受伤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陈秀才和库俊威的交谈,虽然库俊威事后否认,但我还是依稀记得他们的对话,陈秀才有事情瞒着我,他到底什么事情对不起我?为什么希望我不要恨他?他是我的师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为什么会恨他?
而库俊威,又在保守着什么秘密,他为什么要向我隐瞒?
还有还有,最让我丢心不下的是,为什么我在突破祝由三层境的时候,身上会爬出一层绿毛?
自从那晚身上爬出绿毛之后,这段日子我做了好几次噩梦,梦到我已经死了,是一个冰冷僵硬的死人,但是我有意识,我能清楚地看见周围的事物。我躺在一片废弃的工地里面,有时候是在一片荒草丛中,我看见黑暗中闪烁着一双幽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