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盗洞就是存在的。
按照这样的推断,这批死在地宫里的土夫子,最晚也是民国那个年代的人。
我蹲下身,随意翻了两个包包,里面掉出生锈的罗盘,麻绳,还有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约莫手掌大小,捧在手里冷冰冰的。
我掂了掂,奇怪道:“这是什么东西?”
库俊威看了一眼:“黑驴蹄子!”
“黑驴蹄子?!”我微微一怔,拿起来仔细端详半天:“听说这玩意儿能够对付僵尸之类的邪物,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有效的!”库俊威说。
“什么叫应该有效?”我撇嘴道。
库俊威翻了翻白眼:“我又没有用过,你带在身上吧!就算用不着,回去熬汤喝,还能补身体!”
“得得得,我给你揣着,回去给你熬汤喝!”我把黑驴蹄子揣在身上,又把那捆麻绳收起来带上,这些东西说不定都能派上用场。
“看来这里还不止进来了一批人!”库俊威沉声说着,翻开另一个背包,包里掉落出一个木头令牌,因为年代久远,木头令牌都有些发黑,上面的字迹也已经模糊了,勉强还能辨认出三个字,好像叫什么“青木堂”。
我托着下巴,青木堂?这名字好生熟悉,貌似在哪里听见过?
“这几个是天地会的人!”库俊威指着另外几具白骨骷髅说。
天地会?!
卧槽,我说“青木堂”三个字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天地会的一个堂口,在《鹿鼎记》里面,韦小宝不就是青木堂堂主吗?
天地会是清朝民间的秘密组织之一,主张反清复明,总舵主陈近南也是一个江湖闻名的传奇人物。
“没想到天地会的人也来盗墓?”我有些惊讶地说。
“很正常啊!任何
组织和团体,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在资金紧缺的情况下,盗墓不失是一种迅速积累资金的便捷渠道!”说到这里,库俊威站起身,随手把那块木头令牌抛给我:“接着,留着做个纪念吧!这可是堂主令牌,拿出去能值不少钱呢!”
“我又不是磊子……”
我把青木令牌收入衣兜里面,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这随口的一句话,让我再次想起磊子,心里一阵阵翻涌的难过。
库俊威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立马说道:“别难过了,打起精神,也许磊子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们!”
我长吁一口气,压制着内心悲痛的情绪,涩声说道:“但愿如此吧!”
“对了,地上的那些家伙,是怎么死的?”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好像没有在他们的身上看见任何伤痕。
库俊威说:“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因为刚才我也发现了,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确实是一件怪事情!难道是困死在这里的吗?不可能呀,他们什么装备都有,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呗!如果不是困死的,那又是怎么死的?”
我点点头,暂时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随着库俊威慢慢向前走去。
这座地宫确实修建得非常恢弘,地上铺着古色古香的青石板,绕着地宫一圈,总共立着八根浑圆大石柱,柱身表面,雕刻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图案,但那些图案都比较抽象,看上去像是鬼怪,显得非常狰狞。图案里面可能涂抹有某种颜料,在黑暗中,那些图案隐隐泛着诡异的暗红色血光,令人毛骨悚然。
在地宫的青石墙壁上,还有很多的大型壁画,一幅连着一幅,壁画的内容也是丰富多彩,有农耕,有祭祀,有战争,仿佛在
我们眼前呈现出一个部族的成长史和兴衰史。
在最后的一幅壁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