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气一点。
“跟我上二楼去吧!”刘主任说。
“村长,你和磊子留在下面!”我回头对牛村长说道,然后指了指牛村长和磊子的肚子,他们的肚子里面有阴种,以防对产妇造成不良的影响。
牛村长和磊子也是个明白人,点点头,在底楼客厅坐了下来,而我则跟着刘主任上到二楼。
二楼走廊的最里间,便是小两口的卧室。
卧室门口,此时蹲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一手抓扯着头发,一手夹着香烟,表现得极其痛苦。
“他是我儿子!刘光明!”刘主任叹了口气。
“爹!”听见刘主任的声音,刘光明站了起来,但见他神色憔悴,双眼通红,脸上明显还带着泪痕,唇角一圈胡子拉碴,看上去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一夜之间,变得像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位是九爷,他来看看情况!”刘主任跟刘光明介绍道。
刘光明点点头,跟我打了个招呼:“久仰九爷大名,谢谢九爷!”
刘光明同我握了握手,显得很有礼貌,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
我拍了拍刘光明的肩膀:“你能跟我讲一讲具体情况吗?”
刘光明咬着嘴唇,眼眶倏然一下又红了,他说了声“对不起!”,转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能理解刘光明的那种痛苦,失去自己的亲骨头,对于每个做父亲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天大的灾难。
所以,就算此刻刘光明在我面前嚎啕大哭,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刘光明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缓缓对我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