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却发现我都没有语言来骂他了,最后我只蹦出一句话:“呵呵,你可真是调皮啊!”
库俊威道:“不多说了,快去拿个盆来,准备放血!”
我赶紧找来一个盆,那只五彩凤尾鸡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宿命,发疯似地扑棱着翅膀,一下子就从库俊威的手里挣脱了,竟然还在空中飞了半圈,这才落下地来。
“好哇,我就不信抓不住你!”库俊威挽起袖子,举起左手,伸出右手食指,飞快地在掌心里写了一个“定”字,冲着那只五彩凤尾鸡大喊一声:“定!”
说来也怪,库俊威这一嗓子过后,那只五彩凤尾鸡真的就静止不动了,甚至连脑袋都不会转动一下,就像一只泥雕的鸡,半条腿还提着,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在那里。
我觉着稀奇,走过去提起那只五彩凤尾鸡,竟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牛逼!”我竖起大拇指。
库俊威咧嘴笑了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来吧,你来动手吧!”我拎着五彩凤尾鸡,走到库俊威面前。
库俊威伸手摸了摸鸡头:“兄弟,放心吧,不会有痛苦的……”
话音未落,但见库俊威的袖口里寒光一闪即逝。
我知道库俊威的袖口里面藏着那把削铁如泥的铁剑,他的剑法好快,都没看清楚他是怎样出手的。
我突然想到了方鹤云,如果库俊威跟方鹤云比试一下,也不知道谁会胜出呢?
鸡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线,紧接着,那道血线慢慢裂开,变成一道血口子,滚烫的鸡血一下子从脖子里面喷溅出来,咕噜噜往外冒,淅淅沥沥,全都滴落在盆子里面。
至始至终,这只五彩凤尾鸡都没有挣扎一下。
直到放完满满一盆子鸡血,我才把公鸡的尸
体放在地上。
库俊威让我端着盆,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再次进入足浴城。
我们依次从那些镜子的前面满满走过,每走过一面镜子,库俊威都会停下来,就跟变戏法似地变出一把刷子,他说是从足浴城柜台下面找到的一把毛刷子。只见他挽起衣袖,将刷子放入鸡血里面浸泡一会儿,然后拎出刷子,深吸一口气,就跟画泼墨画的大师一样,一刷子落在镜面之上,唰唰唰,一气呵成,在镜面上画出一个硕大的血色符咒。
血色符咒凸显在镜面之上,看上去非常神秘,却又充满了诡异。
这里总共有四十九面镜子,库俊威总共画了四十九个血色符咒,饶是他这样高深修为的人,也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们从走廊中央走过,两边的镜面反射着血色符咒,我有种走到邪教的感觉。
“现在我们做什么?”我问库俊威。
库俊威拍拍手说:“现在我们要干一件大事!”
我一听大事,心中顿时热血沸腾,连忙问他:“什么大事?”
库俊威舔了舔舌头,深吸一口哈喇子说:“现在我们要填饱肚子!”
“哈哈,白切鸡,我来啦——”库俊威一溜烟冲向后院,留下我站在那里,一脸懵逼。
库俊威捡起那只五彩凤尾鸡,来到足浴城的伙房,烧了一锅开水,手法娴熟地将这只大公鸡拔毛,去内脏。
一整只鸡直接下到沸水里,煮到七八成熟,然后捞起来,用冷水迅速冲洗冷却。
待鸡肉完全冷却之后,库俊威挥舞着菜刀,将那只大公鸡化整为零,全部宰成拳头大小的鸡块,然后用辣椒水调了一盘蘸碟,又从柜台上拿了一瓶洋酒。
我们一边喝着洋酒,一边吃着土风味的白切鸡,洋酒的味道混合
着土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