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竖起两根手指:“你先听我说完,这第二种可能性嘛,也许那个苗女,是那个中年男人的情妇。中年男人为什么要离婚,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苗女。中年男人单身来到凤凰古城,其实就是来找情妇约会的!”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磊子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着急夸奖我,我会骄傲的!最后说说第三种可能性,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高,那个苗女……弄不好是个杀手!她奉命前来暗杀这个中年男人,她成功了!”
“那她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看见她进来,也没人看见她离开?”我问。
磊子说:“我刚不是说过了嘛,那个女人是个杀手,一个精明的杀手当然有不为人知的本事!对于杀手来说,来无影去无踪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怎么样?我分析得怎么样?”
“我怀疑你的脑袋被石头砸了个洞!”我抱着臂膀说。
“什么意思?”磊子不解地看着我。
“脑洞大开的意思!”我伸手指了指脑袋。
磊子天真地问:“这算是一种表扬吗?”
“实话讲,我欣赏你的幻想精神,但你刚才分析的三点,实在不怎么样!”我摇了摇头,我也是天真,对于磊子的高谈阔论,我竟然能够洗耳恭听,想想也是醉了。
“我认为我这三点分析的很好呀!”磊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假设你的三点分析都很有道理,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阿牛没有看见那个女人?”我问。
磊子说:“也许……阿牛被女杀手买通了!也许……女杀手走了后门?”
“磊子,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我盯着磊子的眼睛。
“想做什么?”磊子问。
“我真想一鞋拔子拍在你42码的脸上!”我没好气地说。
这个时候,阿牛回来了,带回来一包烟。
“阿牛,问你件事儿,你们客栈安装监控了吧?”我问阿牛。
阿牛说:“安装了呀!肯定安装了!为了客人的安全,我们连走廊都有监控!”
我噌地站了起来,抓住阿牛的手腕说:“走吧,带我们去看看监控!”
跟着阿牛回到龙门大客栈,通过阿牛的关系,我们在客栈的监控室,调取了昨晚的监控录像。
阿牛抱着臂膀说:“之前派出所的民警已经看过监控了,你们要想看的话,自己看吧!”
我和磊子把监控录像调回昨晚午夜时间,门口的监控录像显示,客栈大门紧闭,而且还从里面上了锁,根本就没人进出。
然后我们又把监控录像调到今天早上的时间,监控显示,是阿牛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打开客栈大门的,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从阿牛报警到民警来封锁现场,依然没有任何人外出。
事实证明,阿牛没有说谎,从头到尾,我们在监控里都没有看见那个打着红纸伞的苗族女人!
阿牛说:“咋样?二位哥,你们现在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这座客栈,有后门吗?”磊子问。
“有啊!不过后门也有监控,你们可以看看!”阿牛说。
磊子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片刻之后,起身拍了拍阿牛的肩膀:“兄弟,如果看见我的女朋友,请尽快跟我联系,我就住在对岸的听雨客栈!”
阿牛说:“放心吧哥,我会帮你留意着的!”
我和磊子走出龙门大客栈,来到江边坐下。
微凉的风拂过江面,荡漾起圈圈涟漪。
磊子点燃一根烟,心情有些沉重:“九伢子,你说……你说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