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杯,开口说话了:“实话讲,你现在若是跟我比战斗
力,也许我自愧不如!但是你偏偏要跟我比长相,你真是太天真了!呵呵哒!”
我脸上的三条黑线,立马变成了六条黑线,他妈的,居然还有更无耻的,我真想采访一下辰十八的内心活动,他是如何有勇气说出这种话的?
可能是心情高兴的缘故,到后来我们都有些喝飘了,居然手牵手跳起了舞。
翌日醒来,回想起昨晚跳舞,跟辰十八牵了一晚上的手,我感觉倍儿恶心,用肥宅反复搓洗了十多次,差点把手都搓破了皮。
我们收拾妥当,跟老奎告别,准备去车站乘车到县城。
临走的时候,老奎又给了我们一人一千块,当做感谢费。
离开大红棺材铺,我们去了车站,登上乡村小客车,准备前往县城。
我们三人选了个后排的位置,那里适合眯瞌睡。
这种乡村小客车比较破旧,一次可以坐二十几个人,那铁皮车厢从头到尾都在响个不停,在崎岖的山村公路上颠簸,就像随时都会散架似的。
走到中途,路上有人拦车。
客车停下,上来三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小青年。
这三个小青年就是我们所说的乡村非主流,穿着自以为很潮流,但却十分廉价的花格子衬衣,三个人的头发染成三种不同的颜色,一个是红头发,一个是黄头发,还有一个更夸张,是绿头发。
磊子一看就笑了:“呵呵,这他妈是上来一组红绿灯呀!”
我笑了笑,抱着臂膀看向窗外,这种乡村非主流我见得多了,更有甚者,还会骑着摩托车,穿着破洞牛仔裤,叼着香烟屁股,从田埂上飞驰而过,引来一群村姑的臭骂声。
窗外的风景不错,群山环绕,一切都呈现出比较原始的风貌。
山里有很多小山村,村里的人要
想去城里,都会在路上拦车,哪怕超载,司机为了挣钱,也会让他们上车。
三个非主流刚刚上车,红头发直接走向司机,绿头发走向售票员,黄头发闪身挡在车门口。
不等车上的乘客反应过来,三个非主流各自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红头发将弹簧刀架在司机的脖子上,凶狠地说道:“熄火!快!熄火!”
司机无奈,只能熄火,拔掉车钥匙。
售票员尖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绿头发举着弹簧刀,刀尖指在女售票员的鼻子上,叫嚣道:“你xx妈是白痴吧?做什么?看不出来吗?抢劫!”
“抢劫”两个字一出口,车上的乘客立马骚乱起来,只有我们三人坐在后面岿然不动。
我伸了个懒腰,妈的,真是有趣,居然遇上拦路抢劫的了!
这个时候,一名勇敢的乘客站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镇上中学的教导主任。你们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不在学校里读书上课,居然跑来抢劫?我告诉你们,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哎呀……”
绿头发一刀就扎在了这个教导主任的胳膊上,登时就见了红。
绿头发恶狠狠地说:“我他妈最讨厌读书,你再叽叽哇哇,信不信我扎死你?”
不得不说,绿头发这一招“杀鸡儆猴”很有效,车厢里登时安静下来,一片死寂。
车上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二十多个乘客,竟然被三个社会小青年给唬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愿意当那只出头鸟。
绿头发对这样的震慑效果相当满意,挥舞着弹簧刀,飞扬跋扈地说道:“所有人听好了,统统把钱拿出来,捧在手上!我挨个挨个来收!我警告你们,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