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秀才就是死在白家之手,作为赶尸门唯一的嫡传弟子,我有义务为陈秀才报仇。
这顿酒一直喝到午夜,大家都有些醉醺醺,飘忽忽的。
童泌溪站起来,冲我勾了勾手指:“九哥,跟我来一下!”
我打着酒嗝说:“什么事不可以在这里说吗?”
童泌溪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我准备送你第三件礼物,你不想要了吗?”
我的心里微微一动,第二件礼物是令牌,第三件礼物会是什么呢?难道比令牌还要贵重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道:“要!怎么不要?”
我跟着童泌溪回到她的房间,童泌溪说:“关门!”
“关……关门?!”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咱们……孤儿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不太好吧?”
童泌溪径直走过去,砰地关上房门,吓得我的小心肝微微一颤。
接下来,童泌溪又说:“脱衣服!”
我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又是关门又是脱衣服,这是几个意思?这小丫头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咳嗽两声,一脸正色的说道:“虽然我知道我很有男人味,长得也比较好看,深受广大女性同胞的喜爱和仰慕!但是小妹妹,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童泌溪白了我一眼:“神经病吧,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怕我把你吃掉?咯咯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怕你把我吃掉呢!给你看件东西!”
童泌溪手掌一翻,掌心里竟然捧着一小截断骨。
那截断骨约莫小手指般大小,上面包裹着一团奇异的光晕,还不断有寒烟散发出来,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都低了好几度。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奇地问。
“天池寒骨!”童泌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