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处理,一看江山秀脸色惨白,嘴唇青紫,看样子中毒已深的样子,赶紧扶住他,对玉书道:“玉书姐姐,我知道你有冤屈,但薛王爷当年也还是个孩子,他能有多少罪过?先把解药拿出来,大家好好谈谈吧,要是薛王爷出了什么事儿,朝廷怪罪下来,你家的冤屈永远难以昭雪了。”
玉书迟疑道:“他父亲让我家破人亡,难道我不该恨他吗?”
江山秀从沙如雪怀里起身,道:“且不说都是你一面之词。案件结案多年,相关人已经扶诛。无人状告便没有重审的理由,你若有冤屈,自去官府击鼓鸣冤便是。”
玉书跌坐回地上,道:“王爷,你以为我没有去过吗,有谁会帮一个罪臣之女?他们都轻视我是风尘女子,难道我一生下来就在妓院吗?县令陈廉白天刚把我从县衙轰出去,当天晚上就来无象阁寻欢作乐,他以为他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来,哈哈,他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恶心的要命,恨不得拿剪刀捅死他。”
江山秀叹了口气,道:“新任廷尉张适之与我有几分交情。他为人刚正不阿,你若是真有冤屈,他不会坐视不理。”
“玉书姐姐……”沙如雪摸着江山秀越来越烫的身躯,忍不住催促起玉书来。
玉书还没说话,口中竟吐出一口鲜血。不多时立马昏死过去,恐怕是先服了药,打算跟江山秀玉石俱焚。
“哎,这叫什么事儿?”沙如雪将江山秀扶上床躺着,点住两人经脉防止毒素扩散,然后自己则飞身前往最近的医馆。
大夫分别给两人给两人号了脉。奇怪道:“小子,你这么着急就为这点儿事儿?”
沙如雪急切地抓住大夫的胡子,道:“这位大哥吃了断肠散,这个姐姐都吐血了,你还说是小事儿,治不了我找别人。你别在这里胡说!”
大夫被他拽得生疼,道:“小子不懂装懂,这女娃身上只是有些青楼女子的痨病,何必大惊小怪?”
沙如雪不知道什么是青楼女子的痨病,但救江山秀心切,并没细问,继续道:“大夫,他身上的毒可有什么药能医治?费用不用担心,他有的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