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地抽回了袖子,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怜心吸了几口冷气,又着急,开始止不住的咳嗽。江山秀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替她拍背顺气,道:“别在外边站着了,进去吧。”
江怜心好容易回转过来,眼角还含着泪,抓住江山秀的衣裳,道:“王兄难道真的不懂我的心?”
江山秀推开了江怜心的手。
江怜心突然流泪道:“还是小时候好,我发烧了,王兄能守一晚上,我一直以为咱们兄妹会一直在一起,没想到王兄长大了,竟然疏远了怜心。”
江山秀叹了口气,道:“没有的事,别在外边站着,去找母亲说话吧。”
对唯一的妹妹,江山秀无疑是疼爱的,但偶尔江怜心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又不是孺慕之情那么简单,因此他一及冠就早早搬出皇宫建府。
江怜心见江山秀言语躲闪,没给自己回应,道:“王兄还在怪我阻止了你之前的姻缘吗?王丞相的女儿跟人暗通款曲,她配不上你,不可能是好妻子的。”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江山秀忍不住道:“我查过,这个谣言最初就是从宫里传出去的,王小姐为此坏了名声两度寻死,如果没被人发现,她早已就此殒命了。”
江怜心声音颤抖起来,道:“王兄,无风不起浪,况且一个人要是一心求死,怎么会两次都刚好有人发现。”
江山秀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有些陌生,叹口气,道:“进屋吧,外边冷。”
早膳过后,陈皇后和江怜心被一道圣旨请回皇宫,江山秀忙着在书斋处理政务,沙如雪在一旁翻他的藏书。
看江山秀搁笔,沙如雪随口问道:“不知道玉书姐姐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江山秀道:“已经承报了上来了,不过受理与否还是未知数。”
沙如雪凑近一看,江山秀笔下就是呈给廷尉的文书,道:“时间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翻案?”
江山秀正色道:“难。她父亲受冤屈只是她一面之词,况且此事已经过去十几年,很难取证。如果真有冤情,背后主使的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沙如雪道:“尽人事知天命,若真有冤屈,至少也要给他一个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