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能跟你亲近。”
江山秀以退为进,道:“不过是萍水相逢说过几次话,他就想攀附,这种人不提也罢。”
其实江山秀为什么而来两人都心照不宣,但又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卢茕刚被将了一军,找到机会也开始阴阳怪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王爷是为了替蓝颜知己求情而来,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江山秀笑而不语,起身道:“守谦好好休息,药吃完了我再差人送来,府上还有事要处理,我先告辞了。”
“多谢王爷,”卢茕看江山秀即将离去,想起种种往事心有不甘,道:“无隅,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
江山秀回头,沉默片刻,道:“守谦,好好对尊夫人,这次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江山秀刚离开,卢茕坐回主椅,猫重新跳到他腿上,他抚摸着猫顺滑的毛发,向里间道:“出来吧夫人,我知道你在屏风后面。”
想起卢茕种种可恶行径,卢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走近了,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卢茕捂住面庞,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夫人。
卢夫人流着泪,道:“别叫我夫人,我的名字是张高秋,以前你没叫过,今后也不许你叫,我要跟你和离!”
卢茕现在才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女人。那个只会读《女诫》的夫人面庞明晰起来,低眉顺眼下原来是这样倔强刚强的心。
卢茕叹气道:“高秋,我们谈谈吧。”
卢茕两夫妻的事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卢茕就撤销了对王武的告劾。但作为玉书被害一案的嫌疑人,沙如雪虽然获得自由身,但仍需要随传随到。
他一个人走出监牢,四下张望,眼前只有澄日晴雪,他深吸一口气,舒展了下骨肉,往无象楼而去。
现在玉书已死,还不知道新的接头人是谁,也许无象楼会有什么线索。
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人目击出现在无象楼让自己卷入牢狱之中,这次他没进楼去,只在对面酒楼远望。三三两两戴着面具的姑娘们凭栏而坐,或闲谈,或拨弄琴棋,好一片萧索气氛。
片刻之后,旁边的小窗被人打开,沙如雪认出那人正是铜花。
他卷起半张残纸,匆匆写下“看对面”三字,包住石头扔向那个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