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高在上的她,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卑微。
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他想拒绝白梦,可是又不忍心,只能点点头勉强回答:“我进去试试看吧!他到底要不要见你,我真的不知道。”
“谢谢谢谢!”白梦拼命的点头。
依旧站在雨里,然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眼里却写满了希望。
萧阳无奈,只能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如果他还是不肯见你,你就先回去吧!天这么冷……你站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
敲敲门,萧阳说了句是我,才推门而入。
客厅里,景庭又从拿了一瓶马爹利一个人拿着瓶子在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疯了吗?”萧阳大步的上前从他手里夺过来:“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喝的差点进医院,现在才刚刚好一点你又打算作死是不是!景庭,这一点都不像你,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你是军人,你的气节呢?”
呵呵!
景庭苦笑。
也不回答,转身从一旁拿过两个杯子递过去:“是兄弟吗?是兄弟就陪我喝!”
“陪你喝没有问题。”萧阳把酒瓶放在一旁:“关键问题是喝完了 以后呢,问题也一样要处理!外面正在下雨,你确定要让她在外面一直站着?”
景庭低着头很痛苦,可是依旧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窗外,白梦单薄的身子就映入眼帘。
他回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等不到我自然会走的!这些年,她的手段我都清楚……她是一个宁愿所有人受伤都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的人!你的心里,不也是很清楚嘛?”
萧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只能倒了两杯酒递给景庭:“来,最后一杯酒!喝下它,你还是景庭,我们还是兄弟,过去就成为过去!”
他抬头一饮而尽,可是景庭就摩挲着酒杯苦笑,无从下口。
有些过去只能是过去,可是有些过去却一直活在现在。
“你有没有深爱过一个女人?”景庭抬头看着萧阳,自嘲的笑道:“噢,我忘记了。你萧大少从来都是以事业为重,不谈儿女感情。算了,我没事……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顺便,帮我把外面那个女人也带走!我……不想看见她!”说出这句话,景庭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