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牧原走的那天，杜婷满心都是不舍得，叮嘱万千都是要他一定要平安平安再平安。对于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多说半个字，之前总是疑神疑鬼的心思似乎也不见了。
其实顾思涵很明白杜婷的心情。
因为她们两个都一样，出身普通，都能够同时得到这样的一份眷恋。
有时候心里的自卑就会莫名其妙的跑出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杜婷翻了一个身睡不着：“涵涵，我们聊聊天呗。”她看着顾思涵，浅浅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躺在一起聊聊天了。想想我们以前，经常没事就凑到一起，聊天南地北的日子，真是怀念。”
顾思涵侧身看她，也没了几分睡意：“嗯，也好啊。你想聊什么我都陪着你。”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聊的。”
杜婷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拉住顾思涵的手说道：“如果真的要聊，那就是要谢谢你把我推向牧原。虽然这一路走下来，磕磕碰碰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是结局却非常美好是不是？你不知道当年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霍大少找到我要我把你交出去的时候，我有多无助无奈，甚至还因为和牧原大吵一架。那个时候，我其实挺怨你的……可是后来又觉得，其实我们都不能怪你。你连我都不说，那么一定是经过慎重思考的。”
说起五年前的事情，顾思涵的眉头微微一皱。
一晃五年，她自己都有些恍惚。
“对不起。”顾思涵颦眉说道：“我并不是有意要不告而别，而是当时我别无选择。爸妈的死，还有孩子的离开都对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那一段时间我都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所有觉得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用对不起。”
杜婷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天花板：“其实这些年我们大家都没有怪你，毕竟遇到那么多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淡定的接受。我们都庆幸，真的！思涵，至少我很庆幸，不管经过了多久，你还是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思涵，一直不变，那么善良。一个人想要保持不变的初心真的很难。”
她好像是在自嘲，又好像是在感慨。
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曾经一度想着改变我自己，都已经是牧家女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接受那些人的抨击呢？我明明有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甚至是比他们的手段更加狠绝……可是，如果我真的变成了那样的人，那么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思涵！我很羡慕你，甚至有些时候嫉妒你。我想，也许这也是霍大少为什么放不下你的原因吧！你看上去那么孱弱，好像弱不禁风让人心疼。可是你也那么坚强，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你总是能勇敢的去面对。”
勇敢？
顾思涵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如果离开也算勇敢的话……
“当年你选择离开也一定用了很大的勇气。”杜婷一本正经看着她：“所有，别轻易否定自己。别学我，这么多年下来变得神经质了。只有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
这个晚上，两个人都谈了很多。
对于过去和未来，整整一夜都没有睡觉。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杜婷才轻轻的睡着。
顾思涵看着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好友，微微一笑为她盖好被子，自己猜轻手轻脚的下床去准备早餐。
只是她没有想到，霍晨早就已经醒了，正亲自在厨房准备早餐。
“醒了？”他回过头，上前轻轻的吻了吻顾思涵的额头：“怎么不多睡会？”
“睡醒了。”顾思涵伸手环住他的腰，依偎在霍晨的怀里不舍得离开：“你呢？最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