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丫鬟。
因为这个怨灵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超过20岁。
她的身躯残破不堪，衣衫褴褛，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垢。那纤细的四肢布满了青紫的伤痕，仿佛遭受过无数次残酷的殴打。
欧阳玥打量她，越看越心惊。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深入骨髓的和绝望和怨恨。
她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诉说生前遭受的凌虐。
她的皮肤下隐隐透出暗黑色的瘀伤，那是被恶意摧残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记录着那无法言说的痛苦经历，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欧阳玥倒吸一口凉气，被人伤成这样，怪不得舍去来世都要化为怨灵复仇。
“你是谁？”欧阳玥问怨灵，没有得到回答。
张道士告诉她：“这怨灵只剩执念，并没有保留多少神志。”
那怨灵在欧阳玥面前停留了一会儿，听张道士开口：“去吧，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报应，如影随形。”
那怨灵便悠悠荡荡飘向了顾德诚和三姨太的房间。
欧阳玥又想爬起来，她挖了一晚上的洞，这具身体都快到到极限了。
“宿主，现在没有人哦，可以去沙发上坐一会哈。”
欧阳玥：“我想睡觉。”
“不行啦，系统推测呢，顾德诚办完事可能还会再出来的哦。”
“靠！老变态！”
欧阳玥原本觉得自己的父母吵架离婚，对孩子不管不顾就已经很过分了，和这顾德诚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尽职尽责了。
至少没有对她非打即骂，没有把她送给别人当小妾……
打住，不能向下对比，否则人的底线就会一再降低。
看着还要走几步才能抵达的沙发，欧阳玥干脆坐在原地，背后就是楼梯的扶手可以依靠一会儿，为了消磨时间开始找话题跟系统聊。
“系统，说说那个怨灵。”
“顾德诚属下送来的哦，本来要纳为四姨太呢，那姑娘不愿意哩，就被顾德诚玩死了呢。”
还不如不问，知道真相心里更堵，换个话题。
“系统，早知道挨罚，不如和那柳真进行什么仪式。好过再在这儿跪两小时。”
系统开始解说：“这个时代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咧，很多人家赶潮流哩，在西式婚礼之前呢，会多举行一个订婚礼啦，进行一些中式婚礼的仪式哦，比如说是拜天地，喝交杯酒这些。”
“不是二选一啊，居然中西都要。”
“也有的订婚礼只是简单的向宾客敬酒就结束了哦，一般订婚礼仪式多的都是为了展现家族底蕴，但大家的重点都还是放在西式婚礼上啦。”
“崇洋媚外。”欧阳玥表示知道了。
“宿主，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哦！”
“哦。”
系统好奇，欧阳玥反应这么平淡：“宿主，你一点都不期待吗？”
“期待什么，这不是就是个任务吗？”
系统察觉到，欧阳玥和自己以前带的那些穿越者好像不一样。
完全对爱情没有任何期待。
“单从颜值来说，柳真完全不逊于陆吾啊，宿主一点都不心动吗？”
“一个已经有五个老婆的泰迪，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嫁给他更容易接近北方大军阀，能够快速的完成任务不是吗？”
小系统声音幽怨：“宿主你可以形容他是种马，请不要侮辱泰迪！泰迪相信甜甜的爱情！”
“你那么喜欢泰迪？”
“当然，必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