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怒骂老汉:“别说那名字!”
“啊啊,是是,不能说不能说!”
老汉拼命地打自己嘴:“小兄弟,刚刚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好嘛?”
我木楞地点点头,看着老汉和老太逃似的走开,边走还边说:“简直就跟几十年似的,这桃树精也不管用了,还是快走吧”
白芷看着两个老人的背影,突然说:“他们说对了一半,煞气的确和二十年前一样,又流了进来”
“那另一半呢?”我问。
白芷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眼门口的黑色桃木牌,道:“你看那边。”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走上前,心惊了几秒。
只见眼前的桃木牌面上,丝丝不详的黑气飘出。
我摸了一下黑牌,竟发现有些湿润。
然后搓搓指尖,低头一看,神情骤变!
这黑牌,已经开始渗血了!
“所以你懂了吧,一半就是现在的田言,已经被煞气彻底污染,”
白芷眯起眼睛:”她要开始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