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只是意思大家都明白,但谁也没提,就像谁也不说,这件事就不存在了一样。
景甫没有想到锁阳的反应这么大,什么还没成亲,没有小主子,往常锁阳你是这样的。
景甫眯了眼睛,看来锁阳这是知道了,不过自己也算表示的够明显了。再看不出来,锁阳就不用待在自己身边当差,回去训练一次再回来吧。
不过连主子的私事都敢管,看来自己这是太纵容他了。
听了谢随风不少唠叨,保证之后一定爱护自己,多多保护自己后,谢随风留下一句,“一会吧药好好喝了。”就走了。
等屋内就剩锁阳和自己的时候,景甫一手撑着颌下,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屋子里的气氛凝固了起来。锁阳知道自己惹主子生气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跪下。”景甫没有感情的声音让锁阳知道主子很生气。
但是他没觉得自己有错,但骨子里的服从,他还是跪下了。
“谁告诉你我会成亲的?嗯?谁让你自作主张地开始给柒公子主仆难看的?”景甫每说一句,空气就冷了一分。
锁阳忍不住打个寒颤,更着脖子没说话。
“难道领头就这样教你和主子说话的?”景甫一拍桌子,震的茶杯离开桌面,又落回来,茶杯没碎,但茶水撒了景甫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