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要给景甫把脉。景甫说:“不是我,你对蛊虫有了解吗?”
“了解不多,蛊虫不是苗族的东西吗?那帮人从出生就开始就开始养蛊,每个人出生就会有一条半生蛊。怎么你惹到苗疆的人了?”谢随风立马就认真了起来,蛊虫这东西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锁阳进来了,对景甫说:“主子,我看了一下楚大人的尸体,和那圣女说的一样。”
景甫皱眉,想了一下,就把圣女身上的蛊虫的事情说了一下,看谢随风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谢随风说他要先研究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蛊,才能下决定。谢随风是个行动派,说要干,就起身准备干。
景甫抓住了谢随风的手,有些隐忍地说:“你给小七看过身子吗?”
“你说祺丫头啊,没有啊,她回屋子就睡觉了好像,连泽兰都撵了出来,说不睡饱就不要打扰他怎么了?这么一会就想的受不了了?”谢随风以为景甫心疼岱祺头一回,开始调笑了起来。
可是景甫没有调侃回去,反而露出了一种害怕的表情,自从这小狐狸遇见岱祺之后,谢随风是遇见了一次又一次额‘第一次’。
“说吧,到底怎么了?”
“小七可能……可能中毒了。”景甫有些不确定地说着,把圣女的话对歇斯风说了一遍。
“您说真有这种毒吗?小七不会有什么事吧?”
谢随风这回是真的严肃了起来,平时满是笑容的脸绷得和谁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她真是那么说?”
“是,那圣女还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和我讲条件。”景甫沉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先去看看,一切等我看过再做决定,你不要急,该怎么地还怎么地。”说完谢随风就离开了。
锁阳看自家主子实在是太阴沉了,屋里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个档,踌躇地上前,“主子,这夫人可能要醒了,属下要不要给夫人送点什么吃的?”
“不用,我亲自去就好了。”景甫起身往厨房走去,看这样是亲自想给夫人做吃的了。
锁阳摸了摸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叹了口气,做属下的不容易啊,还得操心主子的感情事儿。不过主子的情路还真坎坷啊,好不容易把夫人追到了手,又出现这等事,哎…做属下的都愁啊。
希望好事多磨吧。
景甫走到岱祺房前的时候,就看到泽兰一脸纠结地在门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想敲门,一会儿又忍住的样子,连景甫都感觉到了她深深的纠结。
“泽兰,你家主子还没醒吗?”景甫走近了,看着泽兰。
泽兰看到景甫来了,就感觉救星到了,天知道现在天都黑了,收少主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没吃饭,又睡了这么久,不饿才怪。可是一想到少主的起床气,泽兰又忍住了。
还好这时候景公子来了,手里还拎着食盒,一闻就能闻到里面食物的香气。
“景公子是来看我家公子的吗?公子一直睡到现在还没起,而且连晚饭都没吃,泽兰怕公子饿到,可是公子有起床气,泽兰不敢叫。还好景公子来了,景公子一定会把公子叫起来的。”
说完,泽兰就一脸期待着让景甫进门。
景甫哭笑不得,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就进屋叫个人起床就这么费劲?
等景甫进去的时候,才知道泽兰的表现一点也不夸张,景甫把自己的轻功使出极致,才避免手中的食盒不被掀翻。
把手里的食盒放到就泽兰的手中,自己朝着挡着帘幕的床走去,就看到岱祺一脸不满的情绪睡的那叫个香啊。长长的睫毛在眼睛处打出了一块暗影,昨晚被自己亲肿了的嘴唇正在不满地嘟着,配着岱祺一贯的魅惑脸庞,明明不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