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睡着了,他们也没有再做什么,他们也痛了,累了,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他们便渐渐睡去,只剩下刚才在急救室门口等待的几个人和大人坐在床边,他们几个算是伤的轻的,可不管大人们怎么劝说,他们也不愿躺到床上去休息,最后还是欧教练一声令下他们才乖乖地回到自己的病床上,慢慢地躺下。
外面的夜色渐渐黑了,今晚的夜依然寒冷,但是病房里还是陆陆续续地跑进来受伤孩子们的家人,他们仓促地从一群孩子当中找到自己的孩子,然后各自寒暄。他们没想到在新年来临之际,自己的小心肝儿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头上缠着厚重的绷带,脸上的淤青还明显地挂在眼角和嘴边儿,大人们看了别提有多心疼了,就连过年的心都一散而尽了。
看着弟子们憔悴地家长一个接一个地来到医院,欧教练和郝助理也分别做了自我介绍。大人们听了以后,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欧教练和郝助理只是孩子们干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了现在的后果,于是不约而同的将指责的矛头指向了他们二人。
对此,欧教练和郝助理只是笑而不答,而且还不停地点头认错,好像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什么似的,凌潇的父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对欧教练和郝助理有感激又心痛。直到突然有家长提出不让自己的孩子才加明年三月的篮球比赛的时候,欧教练和郝助理才难为情地做了唯一一次的求情。这时候凌潇的父母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从凌潇的床边走了过来,站到床边对各位家长解释说:“对不起各位,这一次的事情其实不是欧教练和郝助理指示的,他们也是事发以后才知道的,所以还请大家不要责怪他们,也不要难为他们了。”
“你也是家长?”张博妈妈问凌潇爸爸。
“是。”凌潇爸爸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我孩子。”说着爸爸指着身后的凌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