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只是结婚,你并没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并没有控制,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甚至出去拍戏,一切都无所谓。”
“呵,拍戏?薄谨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公司打过电话吧?不然顾夏单飞的事怎么会那么顺利!”
“顾夏?”
薄谨言好像恍然:“哦,我的确资助
过一个女孩,但是看中了她的才华,你有什么不满吗?”
“你是故意的,但我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你,当初我们说好合作的!”
薄谨言一手撑着额头,浅笑。
端简越说越激动,颤抖着身子,甚至嚷着:“你把话说清楚,如果你的真的单纯需要挂名妻子,我相信这个位置轮不到我,而你偏偏选中了我,目的究竟是什么。”
“知道太多不好。”
“难道被人戏耍就好受了?”
端简眯眼,气势逼人。
这副摸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文静乖巧。
薄谨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唇角挑笑:“因为我是薄谨言,而你是薄太太。”
他的声音太过于平静,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所以你就可以任意妄为!所以你就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女人亲热?
端简瞬间安静下来。
他没有给她解释,但沉默与嘲讽的笑意,已经无声说明一切。
端简,是你自己痴心妄想,想要太多。
下一秒,挺直腰杆,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女人的脚步声,每一步走得都是那么坚定。
“去哪……”
薄谨言侧脸看向那已
经走到门口的身影,微微蹙眉。
“因为你是薄先生,所以我选择离开。”
扔下一句类似决心的话,端简毫无犹豫出门,身后薄谨言并没有挽留,或许,他笃定什么。
夜晚的风凉的刺骨。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端简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的走着。
轮子压着地砖发出闷响,刺眼的车灯,此刻显得格外的瘆人。
她紧了紧外套,努力使自己温暖。
薄谨言的话一直在耳畔回响,“因为我是薄谨言”,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宣誓。
也是,当初自己嫁给薄家时,就带着不公平的拜金色彩,但一切也都是薄谨言好手段。
倏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天上薄云,抬头看不见任何性子,端简叹息,虽然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可是她不想,真的不想放弃。
沿着长街不知走了多久,最终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司机师傅问了三次之后,这次回神,慢腾腾报了自己家的地址,跟着陷入沉思。
道路两面风景飞速倒退,车子还没有开到地方,手机先一步响起。
“父亲”两个字在屏幕上不停闪烁,显得格外刺眼。
手停在半空,犹豫了几秒,端简才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