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的
那些行为,是不是就像是丑角的独角戏?
如果她从来没有对靳烈风动过心,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狼狈、这么难受了?
靳烈风盯着她,嘲弄地轻笑了一声,“阮小沫,所以你现在是打算空口无凭,就要我相信了是吧?”
她是不是当他和其他的蠢男人一样那么愚蠢?
在这些一件又一件的铁证面前,没有了有利于她继续欺骗的证据,她就干脆什么证据都不要,只空口无凭的一句话,就要他相信她是无辜的,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已经结束,所以她没有背叛他、没有去开房?
一想到她在那家公司期间,说不定像那天一样,已经多少次借口公司的事务,和那个男人出去开房了,他就觉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心脏上划过!
一下,又一下,死不掉,又痛苦至极。
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比起之前病毒发作,那种痛入骨髓的痛苦,还要厉害上千百倍!
靳烈风忍耐着心口的撕裂的痛苦,冷冷地讽刺道:“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对你有过感情?”
阮小沫定定望着他,没有回答。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是她自尊走到的极限。
明知道会换来他的讽刺,她也逼着自己做了解释,可结果,不正是她猜到的么?
她默默站直了身子,尽力收起自己的狼狈姿态,好像这样就会让她感觉好一点。
见她不再开口,心底的火气瞬间莫名地更大了些。
靳烈风站起身,大踏步朝她走去,却见她立刻就动作不太流畅地朝后面退了一步。
她在躲着他。
靳烈风盯着她,扬起一抹冷笑:“怎么?发现谎言圆不过来,就立刻又开始拿捏姿态了?你以为这一套现在对我
还能有用?”
他突然伸手,猛地把她一把拉到了跟前,也不管是不是拉到了她刚才撞到坚硬地板的那只手。
阮小沫抵抗不过他的力气,就被他扯到了胸前。
目光落到他敞开的睡衣前,看到他麦色的胸口上,满是那些刺痛人眼的伤痕……
阮小沫冷下脸,拼命往后挣扎:“靳烈风,你别碰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别碰我!”
他才和米莲娜那样亲密过,现在又来抓住她,只让她前所未有地觉得这样的抗拒!
她不想从他身上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更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给他留下的痕迹!
靳烈风脸色越发地森寒,“我恶心?阮小沫,你不觉得真正恶心的,是你自己吗?怎么?你也有资格嫌我恶心?那谁让你不恶心?是墨修泽?还是那个驹志业?还是说,要不是被我发现后者跟你打电话,你其实想三个人都——”
“啪!”耳光声无比响亮,仿佛是一声炸裂的鞭炮声。
“啊——”米莲娜被她大胆的行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阮小沫手掌发麻,维持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姿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情绪几乎崩溃。
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靳烈风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他凭什么说她和墨修泽上过床?
又凭什么说她和驹志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不知羞耻,像只种马一样,能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吗?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龌龊!
这一巴掌,阮小沫是用尽了全力的。
靳烈风的脸被她扇得偏过去,一侧的脸颊上,瞬间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