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都不会管这些事情吗?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许曳名义上也是他的女儿。”
这是感情已经有了倾向,盛寒衾心里评估着,面上懒洋洋的轻嗤一声:“女儿?”
他的神情十分不屑:“对于他来说,这个女儿有或没有,完全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不是他的亲骨肉,不过是多添一副碗筷的事情,跟多了一只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不还不如小猫小狗,猫猫狗狗是宠物,他们要小心伺候着,生病了送医院,有专人照顾着,而许曳,不过是家里一个不重要的摆设而已……”
“那,你跟许小姐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很好,不过是后来的事情,说起来不过是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孤儿报团取暖的故事,两个人都是没人关心的小可怜,娘不疼爹不爱的,除了互相照顾,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拢着衣襟,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毕竟,我们都很弱小!”
“……”弱小的都是您这样的么?
“许宛如对她的前夫很忌讳,从来不肯提一个字,许曳过来之后也被她强制的改
成了姓许,在她面前,许曳从来不敢提起她父亲的一点事情,哪怕是一点点,都不敢提,可就算是这样,许宛如依旧毫不掩饰自己对许曳的厌恶,我想,这份厌恶是来自她父亲的,我不知道她们夫妻之间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他们彼此之间能这么厌恨。
其实说起来,据我所知,许曳对她的父亲除了惧怕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所谓怨恨什么的,她从小缺爱,在她的心目中,那个父亲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还是她的父亲,两个人曾经相依为命,在许曳的心目中,这个父亲始终都是她的亲人,毕竟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掉的,她挣了钱,一部分给了罗良友,希望他能活出个人样来,另外一部分则是给许宛如买了奢侈品,用许宛如的话说是回报。”
两位同志很惊讶,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父母,真的是养儿防老。
还是在本子上记下了重点。
他坐直了身体,摩挲着水杯边缘:“不知道罗良友来到这里,有没有找过许宛如,毕竟那样一个无赖,我想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而许宛如,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