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全是黑色的血,还带着腥臭的味道,她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
崔院首嘶了一声,“或许这个办法真的有用。”
只是,等人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只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毕竟砒霜和断肠草,一个比一个毒,喝进去能有什么好?
直到翌日清晨,老夫人才清醒过来,她一睁开眼就喊疼,“哎呦,疼死我了,鹤亭,你快叫人救救我,我,我不行了,真的快要不行了。”
沈鹤亭立刻让崔院首上前给老夫人诊脉。
老夫人虽然死里逃生,但经此一遭,身体算是全毁了,以后怕是只能吃流食,眼下人是清醒过来,但真正难熬的还在后头,崔院首只能先给老夫人开些止痛药,暂时缓解她的疼痛,只是这并非长久之计,且止痛药吃的久了,会产生依赖不说,药效也会越来越差。
崔院首把沈鹤亭叫到一边,把实情告诉他。
沈鹤亭垂眸不语,母亲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喝了止痛药之后,老夫人这才不再喊疼,突然她想起什么,被砒霜烧坏的嗓子发出干哑瘆人的声音,“芷儿,那个混账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