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让他们放了徐家的人。”
沈玉臣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你注意一点,这事毕竟和他们家没关系了也不要太过为难他们了。”徐家已经潦倒成那样,而且,徐文轩也的确老实,沈玉臣倒是真的不想太过计较了。
凤九檀没说话,只是嘴角扯出一个冷下来,为难他,若不是他在外面勾搭上林清萱,会有这档子事吗,说到底吗,这事根源还是出在他的身上不怪他怪谁。
凤九檀去了怎么做的没人知道,反正他临走的时候肚子里就憋着一股邪火。
在徐家出来,凤九爷还没忘记,他们还关着一家人家呢。
凤九爷进了林宅,大门一关,一丁点声音都没传出来,只知道当天晚上,林家举家上下连夜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无人得知,就像平白消失的徐文轩似得,以后几年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这个海外留学归来的洋派学生。当初的野心抱负全都不在了,就算剩下的那点糟名声,后来也没多少人记得了。直到最后,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中。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的沈玉婳,还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沉,却不知自己醒来之后婚期就有年后改成了年前。
凤九檀忙乎完了这两家人家,才想起来给父母打电话,事情就照着说给沈氏夫妇的那样,简略的说了一遍,然后告知他们,婚期提前了,尽快张罗婚礼。
他年三十,是要守着媳妇过年的。
那边的凤大帅夫妇两个听到婚期提前,心情自然是和沈家大相径庭的,毕竟,赶在过年之前,添加进口,是件喜上加喜的事情,当下满口答应了,生怕儿子活着沈家反悔。
凤九檀这边的电话打完了,才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工作单位。前面的假还没销,又要请
婚假,出乎意料的,军政府那边没有为难他,还很大方的给了他假期,不过伴着这个假期,是有任务的。
这任务是秘密。
平城的郭天啸死了,据说是和洛城的栾聿一有关系。
他们不能坐视不理,平城和洛城都靠近京城,战火一起,难保京城不会遭殃,北方的苏起不会蠢~蠢~欲~动,所以,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凤九檀秘密调查清楚。
凤九爷当时就笑了,实际上他想大笑,不过这厮到底是沉稳阴险,所以,当时没笑,还很严肃的将自己的分析说给上面的人听。
他的分析很简单,认为这件事不是栾聿一做的。这里面,可能是另有隐情,说不定是有人心怀叵测,做了黄雀也说不定。
他说的是真话。但是,实际上上面的人并不相信,比起凤九檀几句理性的辩解,他们更相信人的野心。
栾聿一一看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这种事,也不能就保证不是他做的。
凤九檀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沈玉臣就在旁边,听着凤九爷一本正经的提栾聿一辩解,他当时哭笑不得,再听到那些人真的怀疑栾聿一,而丝毫不怀疑凤九檀的时候。沈玉臣整个人都不好了。
凤九檀电话挂了,沈玉臣才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来:“你说,这些人一天到晚都琢磨些什么东西呢?”
“人太多,吃撑了闲着没事就好瞎捉摸。”
其实更主要的是各派系之间,争权夺力斗得太厉害,所以,逮着机会,都恨不得拼命的往对方身上泼脏水。
沈玉臣挺无语的,这个,的确是弊病。
官场上的弊病,偏偏还被那些蛀虫取个很好听的名字,制衡。
说是制衡,他们其实什么都没做,光顾着一个个往自己兜里捞钱了。
凤九檀不说这个,他对这个没那么多兴趣,
一帮老头子,今天晚上一闭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