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扫一向是易冬亲手归置的。
“已经放在客厅里了,”易冬一边说一边将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低头去自己手包里翻东西,“叉子好像被我放在包里了?”她恍恍惚惚的要去翻找,可哗啦的一下没有翻出任何叉子,倒是掉出好几个装着验孕棒的小盒子。
“叉子应该放在蛋糕盒子里吧,”靳承业蛋糕盒开了一半,忽然看见一支飞出来的验孕棒,剩下的半句话就像是卡了壳,“这……”
易冬难得红了脸,手忙脚乱的蹲下去一件一件捡回来。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都还没孕就开始犯蠢了。
小姑娘脸上一团红晕,就跟香脂似的,靳承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笑道,“还是个小姑娘啊?”
“谁是小姑娘,”易冬躲过他的手,“都多大的人了,还小姑娘呢……”
也是,要算起年纪来,二十四岁的确不算是小姑娘了。靳承业对于这个自己默默在心里叫习惯了的称呼,转换之间还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