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心中难道不会有一丝愧疚?恩怨纠葛,你尽可冲我来,或找凌君寒,拿无辜百姓开刀,算什么修行!”
云心师太冷笑,眼神冰寒:“冲你来,可以呀,那么你自杀吧,用你的死换这些百姓的命,焱王妃如此大义,我想您一定会乐意以己之命,解救苍生于水火之中的,对吧?”
凤轻染见她油盐不进,眼神愈发冰冷,唤来御翊卫,声音寒若冰霜:“你们最擅长什么?”
御翊卫齐声答道:“非刑逼拷,定能让其吐露真言。”
凤轻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眼中寒光闪烁:“好,交给你们了,务必撬开她的嘴,问出解药下落,拯救无辜百姓。”
御翊卫齐声应是,随即上前,动作粗鲁地拖起云心师太。
云心师太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刺耳:“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凤轻染见状,眉头紧锁,担心她的喊叫会引起周围人的恐慌,连忙对御翊卫道:“堵上她的嘴,找个隔音好的地方再审。”
御翊卫闻言,将云心师太的尼姑帽摘下,粗鲁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将她拖离了原地,向着营地深处的一间密闭帐篷走去。
凤轻染独自站在帐篷外,眉头紧蹙,思索着瘟疫的传播途径。
既然不是水源,那又会是什么呢?为保万无一失,她决定下令,周遭未染疫村庄,禁止食用家中存粮,以免毒从口入。
同时,凤轻染命御翊卫飞鸽传书京城,请旨下拨救济粮,确保未染疫村庄民生,以抗疫赈灾,稳定民心。
夜幕降临,凤轻染忙于抗疫部署,直至夜色深沉,方抽身前往囚禁云心师太之处,意欲亲自督审,探求解药线索。
凤轻染抵达审讯帐篷,里面烛火摇曳,御翊卫正严审云心师太。
见她到来,御翊卫停下拷问,恭敬禀道:“此女嘴硬至极,至今不肯松口,但请凤姑娘放心,我等必用尽全力,迟早撬开她的嘴,问出解药下落。”
云心师太见凤轻染步入,眼中怨恨如火焰腾起,咬牙切齿道:“凤轻染,你真卑鄙!”
凤轻染轻笑,眼神冷冽:“有你卑鄙?视无辜生命如草芥,枉为出家人。我这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求真相,救万民于水火。”言罢,示意御翊卫继续审问,势要寻得解药。
云心师太的恨意倾泻而出,她厉声喊道:“凤轻染,你会后悔的!”言罢,闭目开始低声念叨,语调古怪而悠长。
凤轻染起初还以为她在念佛经,试图平复心绪,但随后发现帐外有群鸟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老鼠也在他们脚下匆匆穿过,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惊扰。
就在大家惊诧之际,云心师太的七窍突然流出血来,她的面容扭曲,眼中满是怨毒。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喊道:“竟敢如此对我,去死,都去死!整个天下都为我们师徒陪葬,你们都得死,凌君寒也不例外!”
言毕,云心师太身形一震,眼中光芒骤灭,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气息,留下满地的恨意与未解的谜团。
凤轻染怔怔望着云心师太,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她这是……死了?”
一旁御翊卫上前,探了探鼻息,又翻了翻眼皮,点头回道:“已经断气了,这女人,死了。”
凤轻染直嘬牙花子,心中暗急,解药下落尚未问出,云心师太竟已毙命。
她思索着师太临终前的诅咒与异象,惊鸟乱鼠,心中疑云密布,她眉头紧锁,誓要查清一切,还世间安宁。
……
而距离凤轻染一山之隔的凌君寒,在听说云心师太毙命后,身形不由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