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高位的心智,早晚丧命。
二人来到犬舍前,覃医女止步,不敢再靠近。
芙蓉独自走到栅栏前观察。
那三条黑犬蹲坐,注视芙蓉,稍有警惕,但绝无攻击态势。
穷奇萎靡不振,抬眼看了看芙蓉,哼哼唧唧,背对她趴下。
芙蓉余光瞄到不远处春棠转身跑开,淡淡一笑。
她不顾覃医女再度出言阻拦,推门进入犬舍,蹲在穷奇身边,试探性抬手去摸,先是后背,最后头部。
“穷奇,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咬我的,是因为天象异常,你控制不了自己。”
芙蓉温言软语,像哄孩子一样。
穷奇似乎是感受到了芙蓉的善意,也能意识到自己挨打是因为犯错,更加委屈地呜咽起来。
芙蓉可以肯定,这四条黑犬跟赫连禹一样,恶名在外,却名不副实。
芙蓉一边抚摸一边夸穷奇聪明威风,直到余光捕捉到赫连禹和萧笛出现在不远处。
他们身后是一脸得意、胜券在握的春棠。
芙蓉假装没看见,掏出口袋,把里面的糕点喂到穷奇嘴边。
穷奇吃得有滋有味,一改之前的颓势,站起来冲芙蓉摇尾巴。
春棠跟在赫连禹身后正朝这边来,见到芙蓉喂食,情急之下大叫:“世子,这糕点里绝对有毒!”
芙蓉起身,冲赫连禹福身。
“春棠告发,说你记恨穷奇,要来复仇。”
芙蓉惊讶面冲春棠道:“穷奇可是世子爱犬,你栽赃我这么严重的罪行,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哪有栽赃?我都听到了,你跟覃医女说要来犬舍,覃医女劝你不要报复穷奇,你说这几日你经历太多,不来做点什么,你心里过不去。”
赫连禹望向覃医女。
覃医女点头承认。
“我是说过这话,但你误会了。我所谓的经历太多,是指因祸得福,得世子垂怜。我又深知穷奇伤我是受天象影响,若是不来感谢和慰劳穷奇,心里过不去啊。”
“狡辩!覃医女,你作证,当时你还劝阻她。她说无妨,世子宠爱她,不会责怪她。”
覃医女再次点头承认。
芙蓉又掏出口袋中的另一块糕点,不疾不徐解释道:
“我听说,世子对四条爱犬的饮食非常严格。我所说的责怪,指的是未经世子同意,私下喂甜食。”
赫连禹面容舒展,笑道:“你这是明知故犯。”
芙蓉作可怜状,微微哽咽道:
“妾身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想着穷奇是因为妾身才挨了主人的打,心里过意不去,这才想把自己最爱吃的东西与它分享。”
说话间,穷奇已经凑过来,跳着想要叼走芙蓉手中的另一块糕点。
芙蓉却不给,高举着说道:“穷奇,为证清白,这块不能给你了。”
说完,芙蓉两口吃下。
芙蓉知道,她嘴巴里塞得满满的样子既滑稽可笑,又惹人怜。
赫连禹被芙蓉的样子逗乐,先是摸摸穷奇的头,而后牵住芙蓉的手,“小心噎着,快回去喝水。”
“世子!”春棠眼见情势不对,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奴婢并非有意陷害。定是芙蓉早就发现奴婢偷听,故意说那些话误导奴婢!”
赫连禹冲萧笛使了个眼色。
萧笛上前,一巴掌打在春棠脸上。
“放肆,季小娘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芙蓉囫囵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含糊不清地求情:
“世子,春棠是要给您做通房的,若是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