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好好查查,也不至于如此。”
说到这,言老爷忽然想起什么:“那时司长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赵自明有问题的?”
“言卿让
我帮忙查他的第二天。”
言老爷望着他,一时间目瞪口呆。
“言叔勿怪言卿,我查到赵自明有问题后,并没有告诉她。”
言老爷咽了一口唾沫,嗓音干涩:”时司长知道赵自明有问题,却没有告诉言卿,而是继续让我跟赵自明做交易,直至东窗事发?我不明白,时司长既然那时无意助我,为何现在又?”
如果当时时霆就告诉他赵自明有问题,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可他那时不以实相告,现在却来帮他,究竟何意?
时霆修长的指节转着手中的茶杯:“言叔,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你有什么损失吗?”
言老爷一时愣住。
“你和赵自明的交易,让你赚取了大量的金钱,是你一年来最大的一笔买卖,是吗?”
“的确是。”言老爷不能否认,当初也是因为其中的高额利润,才让他铤而走险去做白药生意,现在想想,那不过就是别人给他挖好的坑,然后看着他去跳罢了。
“我想言叔唯一的损失就是本想把言卿嫁到时家,现在却换成了言琴。”
“是啊,本来这门亲事应该是六丫头的,现在她不但没嫁过去,还被当成笑柄,以后嫁人都成问题,我这个做爹的有愧啊。”
时霆给言老爷倒了杯新茶:“言卿是不是跟言叔说过,她并不想嫁给时广。”
“说过,那孩子有点自己的脾气,但是这门婚事对她有利无害。”
“言叔一心为言卿着想,认为嫁给我二哥是她最好的选择,可言卿心里不愿,大夫人那边又对她百般挑剔,言叔真的认为言卿嫁过去会幸福吗?”
他将茶杯重新放到言老爷面前:“今日本是言琴回门的日子,言叔可知她为何没有回来?”
“不是说病了吗?”
“令爱身体健康。”
“那是
为何?”
“她在新婚当晚对我二哥出言不逊,次日又在敬茶时惹得大帅和夫人不快,现在被禁足在院中。”
“什么?”言老爷激动的站了起来,“竟然有这回事?”
“言琴不愿意嫁给时广,以她的性子必然反击,言卿亦然。”
言老爷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可言卿将来的亲事又要如何是好?”
“言叔怎知言卿不会遇上一门让她心甘情愿的亲事呢?”时霆微勾唇角,“东西已经交给言叔了,接下来的事情,言叔就自己做主吧。”
“时司长,承蒙你这么大的恩情,言某不知以何为报。”言老爷有些激动,“言家多亏了时司长才能脱离苦海,言某愿意以半数家产相赠。”
时霆摇摇头:“言叔不必跟我客气。”
“不不不,言某一定要还这份恩情,不然言某心里过意不去,定会寝食难安。”
时霆清亮的双目凝视而来:“言叔若是真要报答我,就答应我一件事。”
“时司长请说。”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言叔记得就好。”
言老爷目露茫然,不过很快就点点头:“好,我记着,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时司长开口,我定不眨一下眼睛。”
“还有一件事。”时霆提醒:“言叔有一个亲信叫方有年,当时言叔就是派他去调查赵自明的吧?”
“这个方有年是我的账房,从我父亲那时起就在我们言家,办事得力,忠 心耿耿,我对他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