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对于她突然的主动,时霆在愣过之后便是大大的满足。
“七哥。”门外传来白锦的声音。
时霆道:“等一下,马上就好。”
他结束了按摩的动
作,帮着言卿穿好外套。
等大家洗漱完毕,竹竿的早饭已经做好了。
吃过饭,时霆把张寡妇所说的名单分成两份,白锦走访一半,时霆和言卿走访另一半。
趁着言卿去卫生间的时候,白锦凑到时霆面前,低声问:“七哥,昨天晚上怎么样,有没有把嫂子拿下?”
时霆淡淡看了他一眼:“你那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龌龊的想法。”
“七哥,咱们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昨天晚上就你们两个人,一铺炕,一床被,两个人,这能发生点什么,不用脑子都能想到。”
白锦的后脑勺被重重拍了一下:“我看你是没脑子,不用想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言卿驱动轮椅出现在两人身后。
“没什么,没什么。”白锦揉着后脑勺,苦笑道:“七哥让我专心破案。”
“走吧。”时霆上前推过言卿的轮椅。
西前村分为数个小村落,村落与村落之间没有什么名显的界限,有时候就是一座小桥和一个水沟隔着。
胡四柱的名声在西前村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听到他的名字,众人皆发出啧啧声。
“这小子活该,早晚不得好死。”
“逼着人家姑娘上吊,估计是那姑娘的冤魂索命。”
时霆和言卿走访了几户受害人的家里,这些人家虽然对胡四柱痛恨非常,但都表示曾经收到过补偿,还有一些人家担心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对于女儿曾被猥亵的事情只字不提,选择沉默了事。
也正是这些人不敢发声,才让胡四柱有恃无恐,行事越发的肆无忌惮。
听到有人提起上吊而死的那个姑娘,时霆问:“大娘,那姑娘是叫胡芬儿吗?”
“对,就是她。”大娘感叹:“好好一个女娃,都要嫁人了,结果出了这事儿。”
“那
你能带我们去趟胡芬儿的家吗?”
大娘很热情,拐着装玉米的竹筐在前面带路,拐过几个路口就停在一座土坯房前。
“这就是胡芬儿的家,我帮你们敲门。”大娘咚咚的敲了几下门,一个妇人就走过来把门打开了。
“他二嫂,这位长官想来问问五姑娘的事。”
胡芬儿在家里排行第五,邻居们都叫她五姑娘。
胡芬儿娘看了时霆一眼,让开了一条路:“两位请进吧。”
时霆和言卿进屋后,时霆的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这个家里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什么东西都是破破烂烂的。
“大娘,你家里几口人?”
“十二口人。”胡芬儿娘回答。
这三间土坯房里竟然住了十二口人,到底是怎么住下的?
“我公公婆婆瘫痪在床,大儿子和二儿子结婚了,但盖不起房子,所以只能住在一起。”
“胡芬儿的事情,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五姑娘是今年四月份走的,那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去山上做农活,中午的时候也没有回家吃饭,等到下午,她突然从外面回来了,当时我看她头发上粘了许多草叶,衣服扣子也扣差了,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哭着说是胡四柱把她给拖到玉米地里糟蹋了……”
言卿很奇怪,这个妇人在说到自己女儿的时候,神情只是有点波动,并没有表现多大的悲愤。
“我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