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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从后面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顺势就吻了上去,直到她气息紊乱,面泛红润,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就当是给夫人奖励的利息。”
言卿下车后,没走多远就看到站在那里的言琴,言琴此时的眼神如同盘着两条吐着芯子的毒蛇,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言琴早早就看到了时霆的车停在路边,此时见言卿嘴唇水润,眼含春色,不难想像两人在车中发生了什么。
“真不要脸。”言琴怒道。
言卿本来不打算理会她,在时府的这些日子,她甚至都没见过言琴几次,在她看来,这种胸大无脑的人根本够不上让她惦记的资格。
“五姐姐有事?”言卿挑眉。
“你和时霆在车里做什么?”
言卿失笑:“我和我丈夫做什么,需要向五姐姐交待吗?五姐姐若是羡慕,你不也有夫君吗,还是说五姐姐的夫君每天都宿在姨太太那里,根本不曾踏 过五姐姐的房门半步呢?”
时广不喜言琴的事情,时府人尽皆知,他宁可每天睡在怀孕的秋草的屋里也不会多看言琴一眼,言琴在时府守的是活寡。
“你……”言琴一时气得语塞。
“五姐姐有时间关心我,不如担心下自己,五姐姐嫁人之后就不曾翻过书本吧,今天的考试如果不及格,你时二少奶奶的脸上也挂不住吧。”
言卿的话显然戳中了言琴的痛处,她不由牙关一咬,恨恨的瞪过来。
直到言卿的身影消失了,言琴眼中的怨恨之色仍然没有退去。
“言琴。”时雨桐和几个女学生一起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还不是言卿那个贱人。”言琴气得牙痒痒,“光天化日之下和
你七哥做那种事,现在还咒我考试不及格。”
言琴看向时雨桐,心眼一转:“听说她养的死东西咬伤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时雨桐想起自己手背上的伤,又想到时霆维护言卿的样子,不由银牙咬碎:“贱人养的贱东西而已。”
“雨桐,这次考试,你有把握吗?那个贱人刚才可是趾高气昂的嘲笑我们呢。”
“她一个留级生还有脸嘲笑我们。”时雨桐说着,突然眼睛一转:“既然我们都这么讨厌她,那就让她不及格好了。”
“要怎么做?”
时雨桐附在言琴的耳边说了几句,言琴顿时会心一笑。
这边两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逃过言卿的眼睛,她淡淡看了一眼,转身进了 教学楼。
学校对每年的毕业考都很重视,负责监考的老师也十分严格,只要发现有人作弊就会当场取消成绩。
言卿坐下来后不久,时雨桐也进来了,时雨桐本来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一进来就和别人调换了座位,坐到了言卿的前面。
言卿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理会。
考试开始后,老师将卷子一一发了下来,这次考试的题目是杜先生亲自出的,杜先生作为顺城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平时也是夜课的老师,言卿也曾上过他的课。
“好难。”不知道是谁感叹了一句。
“不准说话。”监考老师一眼瞪了过来。
被瞪的学生吐了吐舌头,不过眉头却是紧锁的,因为这些题的确很难,看来想要顺利毕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言卿简单扫了一眼题目后便拿起笔,安静的开始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知了发出枯燥的叫声,让这个炎炎夏日更多了几分烦闷。
言卿已经写完了最后一
道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