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时霆询问,果然会村先生患有慢性肾炎,而这种病需要长期坚持服药。你一定知道会村先生每天都要服药,也知道他的服药时间,所以,你将会村先生的药品换成了抗生素,至于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放毒药,一是因为你要在舞会现场让会村先生暴毙,这样才能把责任推给大帅;二是,你有军警司二十四小时保护,可以完美的摆脱嫌疑,就算会村先生死了,也没有人会怀疑你。”
“我的一举一动都被军警司盯着,我没机会换掉会村先生的药瓶吧?”秦佩佩盯着时霆的方向:“时司长一双毒眼,整个舞会都盯着我,时司长有看到我换了会村先生的药瓶吗?”
言卿摇摇头:“药瓶是两天前换掉的。”
“两天前军警司对我寸步不离,言小姐可以问问他们,我有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换药瓶。”
“换药瓶的事和杀人的事自然不需要秦小姐来做。”时霆接过她的话:“我说过,凶手连杀三人把注意力引到你的身上就是为了保你,在会村先生死后可以让你全身而退,所以,你不需要亲自去换药,更不需要亲自去杀人,这一切自有人暗中安排,而你们之间互相联络的方式就是这只鹰。”
时霆继续说道:“你刚才假装被人袭击,一方面是为了将你自己摘干净,一方面,你要制造不在场证明,这样会村先生死后,就不会有人
怀疑根本不在场的你。”
“我当时被袭击的时候,你的人可都在门外呢。”秦佩佩辩解道。
“你也说了,我的人当时都在门外,没有人看到屋里发生了什么,那究竟有没有这个袭击你的人呢?”
“时司长这是凭直觉断案吗?”秦佩佩发出一声嗤笑,“没有证据,只靠猜测?”
“证据自然是有的。”言卿走到她面前,扯着她手腕上的纱布轻轻一拽,那纱布就一层层的松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伤口。
秦佩佩瞪向她:“你干什么?”
“我当时问过你,凶手是站在什么位置袭击你的,你说是在你一转身的时候,凶手向你砍了一刀,你匆忙之中用手挡了一下。”
她说着,突然向身边的白锦劈下一掌,白锦惯性的抬起手臂。
“大家看,人在受到迎面的砍击时,会下意识的抬手抵挡,在很多砍击案中,受害人都有抵抗伤,但秦小姐的伤却很奇怪,她是伤在小臂内侧,也就是说,她抬起手臂的时候,小臂有翻转这个动作,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有时间翻转一下自己的手臂?另外,刀子自上砍下,所造成的伤口是上锐下钝,但秦小姐的伤口恰恰相反,是上钝下锐,在她所描述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形成的伤口。”
秦佩佩盯着手臂上的伤口,眼睛飞速的转动。
“那么秦小姐的伤是怎么形成的呢?”言卿抬起自己的手臂,露出肌白如雪的小臂,“只有自己手持利刃这样从上自下的划下才能形成,换句话说,秦小姐的伤是自己划的,而不是什么突然闯进的袭击者。”
“原来如此。”这次连大帅也频频点头,看向言卿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赞赏。
他早就听说这个
儿媳妇在医术上颇有建树,曾经帮助军警司破获了几起大案,今天第一次看到她断案,只觉得稳重冷静,头脑清晰,与他儿子颇有几分神似之处。
“这只是你的推断而已,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说话的不是秦佩佩,而是言琴,她受不了众人看向言卿的目光,只觉得十分碍眼。
大帅闻言,冷眼看了过来,心下不由摇了摇头,同是言家的女儿,言琴还是嫡女,这样对比之下,高低立现。
蠢透了。
时夫人也狠狠瞪了言琴一眼,谁不知道今日的局势对于大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