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簪子交给身后的警司:“送回去让谷震和鄂远化验一下。”
“是。”警司接过簪子退下了。
时媛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是山城人,不是北地人,她怎么可能是凶手?”
山城?那可是西南军阀的属地,山城对于西南来说,相当于顺城在北地的地位。
大帅听到这两个字,眼睛微微一眯。
“欢桐虽是山城人,但她早在数天前就来到了北地,大姐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时媛点点头:“夫君说派她来顺城办事,正好我回来了,她就顺便过来伺候我。”
虽然时媛跟丈夫廖文发大吵了一架,但是廖文发特地派人来照顾她,她其实是有点感动的,时夫人说得没错,她虽然负气出走,其实根本离不开夫家。
“她在来到顺城之后,先是和秦佩佩取得了联系,商定好了计划之后便偷取了四个大头娃娃道具,并且连杀三人。”时霆看向脸被发丝遮住大半的欢桐,“我们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了那个还没有用到的大头娃娃,同时,我们也在那里找到了她的一些书信,虽然这些书信并没有特别的地方,但还是让我们发现了证据。”
一个警司拿过两张纸,纸上写着一些数字,他将这些数字纷纷展示给大家。
“法医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背后所写的数字有一个很特别,那就是这个数字7,凶手习惯把7写成一横一竖。”
“真的是这样。”
“对啊,一般人不会这么写7吧?”
众人对着那些字品头议论。
“大家再看一下在欢桐住处找到的书信,上面的7是不是跟尸体身上的一样?”
有好奇的人将两个数字放在一起对比,最后肯定的点点头:“真的是一模一样。”
时霆嗯了一声:“不仅如此,凶手在死者背后所写的数字,用的是一只簪子,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这欢桐头发上别的正是一根簪子,如果她真的用这根簪子写过字,上面一定能够检验到血迹,簪子划过的痕迹也必然与死者背后的创口形成一致。”
欢桐一直低着头,也不为自己辩解,像是静止了一般。
时霆继续说道:“欢桐一直都在调查会村先生,知道会村先生每日定时服药,在会村先生前来参加舞会之前,她找机会偷偷换掉了药瓶,会村先生每日吃的药品都有定量,只需要计算一下新药瓶的开启时间,就能算出瓶内还有多少剩余,我想这个药丸数目和现在一定是对不上的。”
会村听了,连连点头。
“欢桐曾在药店买过消炎类的药物,当时那个伙计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查找帐目就能对上。欢桐将消炎类的药物进行了浓缩提取,做成了与会村先生服用药物相同的药丸,只需要在当天的舞会上多饮一些烈酒,到时候再吃下药丸,会村先生便能一命呜乎。欢桐和秦佩佩两人互相配合,不仅能悄无声息的杀死会村先生,还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最后完成任务全身而退。”
他看向一直沉默的欢桐:“当然,她们在顺城还有同党,或者说是一个暗探机构。”
这些人有多少还不知道,只能顺藤摸瓜,慢慢寻找。
“看来真是这个欢桐杀了人,她和秦佩佩是一伙的。”时夫人想到欢桐这些日子一直出入她的院子,不由一阵后怕,她竟然和一个杀人凶手共处了这么多天。
时夫人害怕,时媛更是吓得发抖,她并非担心欢桐是凶手,她只是不想让这件事牵连到她和远在山城的廖家。
“七弟,你说欢桐是凶手,
那她的杀人动机呢?”时媛指着欢桐说道:“她一个山城人,对顺城人生地不熟的,她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