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私吞军饷,只是为了贪!”
朱炫心里在想:“十七叔这一招,用得挺好的,最多就是头破血流,屁股开花,但问题不是很大,把私吞的吐出来即可,怪不得后世的人都喜欢说,宁王多谋。”
朱炫对大部分的皇叔,还是挺了解,他们什么都敢做。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沈倩断了他们的利益,他们能够安静下去才怪。
那些藩王,都是大明的蛀虫。
朱炫的心里便是如此想,如果藩王安分守己一点,他也不至于想对他们第一代、第二代的藩王下手,实在是无奈的做法。
不知不觉,心里想的多了,他暂时把这件事放下。
严冠得到朱炫的命令,马上下去给其他锦衣卫传递此事,保护好沈倩二人的安全,藩王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就是如此结束。
基本相当于,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
但是给了外面很多人一种感觉,那就是藩王不是什么好东西,将来朱炫要对藩王动手,更有理有据,应该不会有人反对了。
“来人,把告御状一案,所有的奏章、文书,都送过来。”
朱炫又道。
炫的案前。
那些文书,数量还是挺多。
打开一看,记录的都是捉了多少人的内容,以及现在调查进度如何,查得怎么样。
该捉的人,也都捉了。
这个案子到了现在,基本可以结案。
“差不多了!”
朱炫心里在想。
这一个告御状的案子,被他折腾了那么多,其实远超出了其他人的意料。
朱炫也是借用这件事,达到某些目的,特别是对于藩王的目的。
“告诉
朱炫又道。
若是一直这样查下去,很容易适得其反,让京师范围内人心惶惶,就不是那么好,也不是他想要的。
“是!”
严冠点头道。
“白莲教那边,有没有新的结果?”
朱炫又问。
“暂无!”
严冠低下头道:“是我们锦衣卫的能力不行,请殿下严惩!”
朱元璋一直很希望,那群兔崽子安分守己。
只要他们不乱来,他相信朱炫一定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他们自以为是地乱来,将来就算是全部被削得一干二净,那也是他们活该。
看看朱允熥等几个藩王,正是安分守己的代表。
至今一点事都没有,还和朱炫的关系好得不行。
这就是差距了!
越是这么想,朱元璋越感到恨铁不成钢,但又感到无奈,能做的唯有不断地敲打他们。
听到外面还传来他们挨打的惨叫声,老朱无奈地摇了摇头,干脆不想听了,直接回去休息,让侯显把门窗全部关上,尽量地隔绝外面的声音。
乾清宫外,空地之上。
那些只要犯事了的藩王,全部被按在板凳上打!
至于没有犯事的藩王,当然是全部开溜了,不敢再留下,生怕老朱又生气。
其中头破血流的朱权,也逃不掉挨打的命运,那些锦衣卫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是真正的动手就打,打得屁股开花。
朱权的脑袋本就开花了,再有屁股开花,上下失守。
等到打完了,还有太医过来帮他们包扎上药,实在没撑住的,只好赶紧送去医院。
“十七弟,你还好吧?”
朱桢问道。
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