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不知道现实中发生了什么,她似乎掉进了另外一个空间里,住进了另一副身体里。
开始还十分惊慌,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在玩第一人称的游戏却没有任何控制权。
此时的她正跪在一个大堂里,里面摆着一副黑沉沉的棺材。她身穿孝衣往面前盆里不停扔着纸钱。
棺材里好像是她特别重要的人。这具身体的情绪她似乎也能共情到。
只看满堂悲声,也知道棺里的人生前应该是个挺不错的家主。至少看丫鬟们哭的也是挺真心的。
却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大堂里熙熙攘攘涌进许多人。
领头的中年人长的賊像那种为富不仁的地主老财,进门用袖子抹了把脸就开始哭丧,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也跟着跪下。
“二叔啊,您怎得就这么走了,侄子哀痛至极啊,我的叔父啊。”
若不是看那人掩饰不住的笑意只听这哭声不得不说一句这侄儿对叔父情深意切。
装模作样了一阵子像是才看到跪着的孩子一样。
“府中管家哪去了,怎么让我侄女一个女娃守上孝了,还有没有点规律了。”
管家是个白头发老头才忙活完外面顾不得膝盖上跪谢宾客的泥土就赶了过来。
“二爷不是咱们不懂规律,老爷去前交代了,不必遵循祖宗礼法他老人家的身后事全权由大小姐操办。”
“这怎么能行,我叔父乃曹州首富,怎能丧仪上连个主事儿的男儿都没有。”
“老大媳妇儿快把你妹子带下去,免得来客还以为我姜家的男人们都死绝了。”
中年人说完话就有一小妇人唯唯诺诺朝她走来。
像是刚看见这群人似的,脸上表情平静起身把纸钱丢给旁边跪着的一个小奶团子。
接过侍女奉上的丝巾净了面。才来到棺材前面蒲团跪下认真的磕了几个头捏起三炷清香点着了起身插在棺前的香炉里。
“孙儿不孝,扰祖父清净了。”
从头到尾没正眼看那些人一眼。
“侄女儿剩下的这些琐事就由二叔……”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二叔,兰陵到曹州一路辛苦了。”
“侄女说的哪里话,不辛苦,不辛苦。”
“客房内已备下茶果,二叔拜祭完祖父就下去歇息去吧。”
“吃劳什子茶果,我是为叔父送终来的。”
顺便接管家业的。
“二叔,是您自己下去,还是我请人将你带下去。”
随着少女清冷的声音在灵堂响起,门外迅速涌进一众家丁。
“你,你,你,”
那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了半天没有下文。
“溪姐儿何必如此跋扈,你父亲母亲去的早膝下就你一个女儿,难道你忍心你祖父父亲无后而终? 你将来嫁人没有个弟兄撑腰婆家少不得要蹉跎你呀溪姐儿。”
一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中年女人对着她循循善诱。
“是啊,这偌大的家业难道要落入外人手里不成?”
“你二叔我俩商议妥了,让旭哥儿过继给你父亲,作为长子长孙送你祖父出殡。”
“兰陵与曹州路途遥远,二叔二婶舍得孩子?”
“当然是舍不得,所以我们打算定居曹州也住在府内来照顾旭哥”
“哦?那兄长嫂嫂们也要搬进来么?”
“都是一家人自然要住在一起。”
林钰都看明白了,这是来吃人家绝户来了,大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