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自此一头扎进军营,吃的大锅饭睡的大通铺。本来还有人看不起她,几次挑衅被她打倒在石榴裙下,谁有异议就须问过她的长刀后再来跟她说女子就应该温良贤淑的屁话。
可以说是十分嚣张了,可宋天雄就喜欢她的少年得志。时常把她拎到大帐里喝酒吃茶。
嘴上是说不让她沾他的光,实际护犊子的紧。刚进营不久大家就知道了她是将军徒儿,下面的眼气也无用。
那把百十斤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谁还敢小瞧她。
谁让人有后台还有实力呢。
宋天雄身旁是军师方宴翛,此人满腹经纶,出口成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十分精通军事谋略。
如若入朝为官必定风光无限,可惜的是腿部残疾无缘科考。因此在家族里更不受待见。
宋天雄无意间结识于他,时间长了见他确实有真才实学不愿埋没人才就提拔他做了军师。
难得的是他有学问却不迂腐,从未对关月女子投军做过任何批判,反而说她巾帼英姿不输男儿。
在宋天雄的授意下姜南溪认他做老师学习兵法,他细心教导她军事韬略纵横捭阖。
一个好军队离不开优秀将领,但也一定离不开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
一晃两年过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曾有一日懈怠。只盼有一天能扬名立万。
机会来的并不晚,邾国举兵犯边,而守关的总督降了。
方宴翛面沉如水。
“此人也有盖世之才没想到做了这乱臣贼子,他同邾国密谋叛乱难道有逐鹿天下的想法?”
“不是没可能,他知邾国志在问鼎天下,也知必有一战。此时降了就是要做叛国贼。就是不知圣上如何决断?”
很快一道圣旨下来,攻打叛军。
驻扎在曹州的这支军队日夜不停赶路,赶在叛军进入腾城前拦住了他们。
两军对战,宋天雄望着身侧的关月问道:
“徒儿,可畏?”
“身为女子直面如此盛景,身死无憾。”
“好孩儿,派你为先锋去会一会那判賊老儿,打输了别说是我宋天雄的徒儿。”
关月领命,跨马先行手拎一把长刀在地上拖出火星来。
看对面来人似乎是个长相俊俏的小郎君笑着打趣。
“你们徐家军人是都死绝了么,派你这么个奶娃娃过来迎战也不怕你吓尿了裤子。”
“甭废话,有能耐的放马过来。”
“呦嘿,还是个女娃娃,一会输了爷留你一条性命收你做个小妾。何苦干这苦差事。”
林钰默默翻着白眼,瞧不起谁呢老登。真猥琐,心里给姜南溪加油。
眼前这人看似吊儿郎当,其实很有实力而经验老道,几个回合下来她后背也挨了几刀。直到他被一刀挑下马。关月顺势手起刀落主将头颅被长刀挑起身后响起欢呼呐喊声。
此战,她胜。
心中呐喊关月好样的,可就是这刀伤和落她自己身上差不多,这让林钰挺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