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家,怪不得兄弟这么会做生意,原来姓安的都非常聪明,哈哈。”
安羽汐上前一步,一拱手道,“这位安大哥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生意做的那叫一本万利,端的能是呼风唤雨之人,量我才来长安一愣头青,岂敢与我安大哥这种人才相比,我观安老板相貌堂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种相貌才是一个人中龙凤之品相,难怪安老板能万事顺利财源广进。”
安太前见这位驸马既如此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驾子,竟然能主动与自己打招呼,自己只是一商贾,虽然有一点钱,但在长安一点地位都没有,心下着实想亲近,遇见他也姓安,又是倍感亲切,忙上前一步躬身陪笑道,“逍遥侯谬赞后生太前,愧不敢当,驸马爷来我大唐两年不到,竟然有如此成就,实在非同凡人,安大人手段实在令安某佩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整个长安搞得风生水起,让众多百姓有了一个营业赚钱的路子,我可万万想不到我也听说安大人平易近人,对手下仆人犹如兄弟家人,这更加的了不起,更奇怪的是安大人不光懂得经营之道,更是精通医理,小人听说孙思邈神医也从你这里学了不少医道知识,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先生还是一位文学巨匠,好多绝世好诗都是出自先生之口,可叹可敬,先生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全能型人才,我安门竟然出了一位先生这种神仙般的人物,千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可谓是光大门庭之至,安门之幸,长安之幸,全人类之幸也。”说完又拉着安羽汐的手,寒喧几句。
司徒空拉着安羽汐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另一中年人面前,笑道,“兄弟这位可是在长安声威大震的人物,姓钱名轩城,江湖上鼎鼎大名,人称披星赶月,是长安第一大帮三河帮的帮主,内外功夫兼修,江湖上少有对手,三河帮手下有数千之众,光在长安就有上千人。”
安羽汐上前拱拱手,“久仰帮主大名,今日得见,看帮主轩昂伟岸,气度不凡,果真是英雄了的。”这位钱轩城为了地盘,与司徒空明争暗斗好几年,但表面上却还是称兄道弟和和气气,见安羽汐夸自己,心中也是暗暗高兴,忙上前施礼,谦让几句。
又听司徒空介介绍下一位名叫李晋升,也是在长安有头脸的财主绅士,还有一位名叫孙鸿灿的,是另一个帮派南山派的少爷,生的也是相貌堂堂。
好不容易都一一介绍完了,大家分主次入席,开席吃饭,本来是要男女分开坐的,但安羽汐坚持要和小玉沈凌薇做在一起,张新柔也就同司徒空坐主位,安羽汐坚持不肯做首席,拉了安太前坐首位,这让安太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在当时,经商之人并没有社会地位,是让人看不起的,况且安羽汐是当朝驸马,反而敬重他让他座首席,他连忙再三拒绝,盛情之下,无奈做了首席,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起来。
却听外面有仆人进来对司徒空说,“外面有吴王,高阳公主,房遗爱兄弟与李震,尉迟两兄弟,还有那秦怀道等十几个人来了。
司徒空听了脸色为之一僵,吴王等人也罢了,偶尔也会来往,秦怀道两兄弟以前虽有来往,但自从安羽汐事件后就有意疏远他们,从此就没有再走动过,但是秦怀道两兄弟仗着其父的功劳,在朝中也是世袭的爵位,地位显赫之极,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心中好生为难,顿时不安的看了小玉一眼。
安羽汐与古小玉也听到了,古小玉心中一震,脸色立刻变了,张新柔也听丈夫司徒空说起过此事,轻声说,“弟妹,不如我们去后堂吃吧,这里男人太多,太吵了。”
安羽汐拉着小玉的手,轻抚道,“不用怕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与他已经了断,何必怕他躲他,有我呢!”小玉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司徒空看看安羽汐,安羽汐站起身道,“大哥走,我们一起去迎接吴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