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不安,着实给他吓住了,呐呐的开口询问,“怎么样?很严重吗?问题大吗?”安羽汐叹了一口气,“唉,我好为难,你这病,哎,芷卉要是去我家通知晚了日,这个就不好办了。”李易寒吓的腾的站了起来,颤抖的问,“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实话实说呀!”安羽汐见她不过片刻脸上已经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哪里有什么病?只是她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吓唬她一下,也算小小的报了一次仇,忍住心中的发笑说,“如果芷卉再晚几日过来找我的话,恐怕,”又顿声不言。李易寒连声音都颤抖起来,“难道便性命不保?”安羽汐憋住笑说,“如果我再晚来几日,恐怕你就不治而愈了。”李易寒一怔,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立刻站起身娇喝道,“好啊,你这个臭小子!连本姑娘也敢戏耍,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安羽汐早就防着她这一手,一个箭步,以倒跃出门外,口中笑说,“姐姐别生气,记得我让你替我打听秦府派人打擂台的人选,以及他们所擅长的武功路数,请姐姐不要忘了。”李易寒气得站在门口直跺脚,做那女人撒娇状,“你休想指挥我为你办事。”芷卉老远见到李易寒做为女人的一面,一脸的诧异,心中却又明镜似的,这小姐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女人,谁都不服,天下男人任谁她都看不上,只是她的命运多舛,经历过几次订婚事件后,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渐渐的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从此不再与人沟通,变得自闭起来,可是自从那次被安羽汐莫名其妙的非礼后,心里总是想起他,开始是恨他,想杀他,可是时间长了,就想见他,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看见,总是想着见了以后怎生虐待他,伤害他,可是见了以后,又下不了决心那么做,见了以后不仅不恼怒他,反而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一股股甜蜜。这让她心中感到一种恐惧,拼命的想驱逐对他的想念,可是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终制成了相思病,这几天没有见到他,让她彻夜难眠,所以才变成了生病之人那般软软的,但她自己并不知情,芷卉却是看透了她的心,才会主动去找安羽汐来给她治病,果然自他走后,李易寒马上容光焕发,什么病都没有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安羽汐见李沛儿与小青,春梅也在,微感诧异,原来小青自安羽汐病后经常来看他,只是他没有看到,刚刚醒来公主也不让见外客,身体大好以后天天记挂着锻炼身体,也就没有见着,于是笑着打了声招呼。安羽汐见春梅肚子似乎凸了出来,顿时有点失落,想起以前她是那么的爱自己,而自己为了装清高,硬是对她无动于衷,但是她终于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又显得无比的失落,其实当时的她已经出落的又美丽动人又大方,只是略显得有些稚嫩,自己想着她还未满十六岁,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可是这里的女孩子,结婚的都很早,有些十一二岁就结婚了,自己又何尝对她没有心动过?没有想入非非过?想到这里,勉强笑道,“春梅,恭喜你终于找到个好的归宿,你夫君待你如何?如果他敢欺负你,你可得告诉你的主子,我们会为你做主。”王紫怡笑道,“人家夫君待她很好,又是他的姑表哥亲上加亲的。”安羽汐听说亲上加亲,想起近亲不能结婚这一条,有点不自在。王紫怡又笑了一声,“大哥,不如今天你为春梅搭一搭脉,看看脉象如何?胎儿可否健康?”安羽汐笑说“,好啊,举手之劳,如有不妥,我也可以给她一张安胎的方子,保她无虞。”春梅脸上显得好不自在,忙说,“前些日子已在保济堂诊过脉,大夫说一切安好,就不劳驸马了。”王紫怡心直口快,“这怎么说?好好的放着大哥这里不看,却去外面找那些庸医,浪费钱何苦来?快让大哥给你瞧瞧,你是不是认为驸马爷的医术不行啊!”春梅大窘,尴尬的回答,“不是的,我,我,我只是,只是,”满脸通红的,也不知道怎么推诿才好。安羽汐见她死活不肯让自己搭脉诊断,心中感到奇怪,但也不坚持,岔开话题,“小青,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