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从胸前的防弹衣内侧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的白卡,在一旁的门闸机上刷了一下,冲着门卫指了指卢克他们一行人。
门卫点了点头,很爽快的伸手挡住了门闸机的红外探测口,冲着几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进去,风力消杀室关闭后鼓风机强劲的风力将几人身上的浮尘瞬间吹走,一旁的管道直接将夹杂着辐射尘的暖风吹向了另一侧站满了被称为垃圾人的低级废土客的等待区。
那些满身燎泡和烂疮的“垃圾人”才不在乎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这些辐射早就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们只不过是每天胡乱过日子,能活一天是一天,甚至有的人还将手伸到出风口,用排出的热风烤手,等待着进入到属于他们的交易区当中。
另一侧的泡沫消杀室和风力消杀室中间有着一个玻璃板作为阻隔,对面那些装备精良的废土客,又或者说是“探索队”,他们互相大声吹嘘着自己此行的收获和路上绞杀夜行者和狂人的“经历”,摆明了就是在炫耀自己的实力。
一旁的几个工作人员仔细的为他们带回来的物资进行消杀处理,将这些珍贵的物资上的辐射进行清洗和局部高温消除放射的工作,这些工序可真现在在废土上是要下大成本地,但是相比较这些带回来的物资而言,这些消杀付出的成本根本不值得一提,最后都会将成本加入到商品的价格当中。
“这里的消杀室是进入每一个站点都需要经过的程序,每一个站点都要保证长久的无障碍运行,在站点的内部,大家都可以摘了防毒面具,谁也不愿意去戴着面具聊天或者吃东西,里面还有生活的居民,消杀室的存在保护着里面所有的人,再多的成本都要运行。
你看这些垃圾人,他们根本没资格进入到生活区,只能在站点一侧的轨道上面短暂的停留一会,他们身上的辐射伤害都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面,以前我干掉过好几个这些已经离死不远的家伙,他们的骨头都已经被辐射烧黑了,所有的站点现在都绝对不允许让他们进入,一旦发现,就会将他们杀死。
反正他们和他们身上的辐射尘都会顺着地铁管网的空气流通和换气扇带出去,就算带不出去,也能低价雇佣几个肺痨鬼用水冲走这些玩意,总之地铁就是这么运行下来的,你的身体健康与否就是能不能进入地铁线路内部的门票,地铁线路只对健康的人开放,不论你有多少资源,你身体不过关就得死。
不用觉得残酷,这无非是迫不得已罢了,外面现在连个鬼消息都没有,谁也不敢保证就剩下我们这些人还活着,健康的人需要扛起来繁衍人类,保证我们的血统不断绝,不会扭曲,普通人也不想自己得病,就这么简单。”
离开了消杀室,老陈指着玻璃隔离板,这些人已经完全不值得让老陈多怜悯一秒了,他们在老陈和地铁站的生还者眼里,就像是一个个还没有死掉的死人罢了。
这些人就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呆呆的站在站台下的铁轨当中,随着人群一点点的向前,在站台隔离墙上有几个开孔,几名工作人员穿着防护服对这些废土垃圾佬带来的商品进行一一排查和评估,有用的商品他们会开价,不过一般都很低,低价从这些废土客手里收来商品再高价转卖出去,这些废土客并不知道到底他们找到的东西能在地铁内部的价格中值多少钱,只能觉得价格还过得去,就成交,这些废土客将自己的商品交出去,之后换到一定的等价物。
一般废土客都不愿意去讨价还价,他们的生命时间不多了,在草草结束价值确认工作之后,他们拿上专程给他们的货币,几张纸质的车票,去一旁对他们专门开放的食物供应点换取食物。
他们可以换到的食物也很简单,就是一坨夹杂着蘑菇碎末的灰白色浆糊,这些玩意的来源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