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以前林久有没有醉酒过的情况。
是什么样子的?
也是这样坐着乖乖的吗?
也像只小兔子一样吗?
时间在田间地头作画,不论何时都会有一幅美好的画卷。
播种时的画卷,生长时的画卷,收获时的画卷
人们在田间地头照看充满生命力的农作物,穿梭于这一幅幅画卷之中。
不知不觉间,画里有人,人又在作画。
陆衣食看着翠绿的秧苗变成金黄的稻谷。
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就如同看着一个婴孩长大成人。
风在田间吹过,如同吹拂她的秀发。
太阳照耀之下,如同点亮她的前程。
陆衣食心想自己吃了二十几年大米,但是却没见过几次稻谷,更别提下地去收割原生态的稻谷了。
于是她又有 兴致下地了。
下地体验一下收获稻谷的喜悦感。
不过这份喜悦感在陆衣食被弯月刀连伤三次之后逐渐破碎了。
看来要驯服这些农作工具是需要实力的。
但很显然,这方面的实力陆衣食没有。
不止如此,陆衣食居然手臂上起了几个包,她猜想是稻谷壳的原因。
让她手上像被什么虫咬了一样,痒痒的。
或许真是虫咬的也不一定。
不过陆衣食也不在乎了,看见收回家的稻谷她就满意了,也不计较那些伤口那些包了。
虽然那一堆稻谷只有一小小小部分是来自陆衣食的功劳。
但这也足以让陆衣食高兴老半天了。
林久拉起正在欣赏院坝里刚收回到家的稻谷的陆衣食。
“坐好。”
陆衣食便乖乖坐好,见林久蹲在自己面前。
“干嘛啊这是?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就别行此大礼了!”
“手。”
“啊?”
下一秒陆衣食才看见林久手里拿着药,这才慢慢把手给伸到林久面前。
“都说了别去,偏要受伤了才高兴?”
林久一边给陆衣食仔细的涂药一边嘴里念叨着。
“我只是没收过稻谷,想试一下。你觉得我添麻烦了?”
陆衣食话说完看见林久涂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自己。
嘶,他是在生气?
真觉得我添麻烦了?
不过今天我虽然没收太多,但也不至于添麻烦吧?
他这眼神是要骂我了?
不至于吧!
算了先道歉,这指定不会错。
所以下一秒在林久开口说话之前陆衣食说:“错了错了,我错了,所以我道歉了你就别觉得我添麻烦了,拜托了!”
林久垂下眼神继续给陆衣食手上那几个包涂药,冰凉凉的药涂在手臂上让陆衣食觉得麻酥酥的。
陆衣食听见林久说:“没觉得你是麻烦。你不用道歉。”
说完之后林久对着陆衣食涂药的几个包上吹气。
本来就冰凉凉的药膏经过这一吹让陆衣食觉得更加冰凉了。
不过倒是很舒服。
“那你怎么感觉在生气?”
“没生气。”
“这就是在生气。”
“怎么看出来我在生气?”
“还用看吗?你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灭了。”
“”
“看,就这眼神,还说没有。”
“那我不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