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工具取出子弹,全程一声不吭,连麻醉药都没有用。
子弹混合着粘稠的血被随意丢在一个小小的铁盘上。
阎霆琛看都不看一眼,用消毒巾擦干净手,又直接从医药箱里找出另外两种药塞到她手里,“给我涂。”
季云栀看见这一幕傻眼,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没有痛觉的吗?
“傻愣着做什么?”阎霆琛把一包双头棉棒塞在她手上,皱眉催赶,“涂。”
“……”
他非要这样子,季云栀也没办法。
上药过程中,阎霆琛全程都没有哼一声。
季云栀忍不住好奇问他:“三爷,你真的不痛吗?”
“还好。”
他确实比常人能忍受痛感,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不痛。
季云栀得知又追问:“那你为什么不喊痛?”
装逼吗?
“怎么?想听我叫?”阎霆琛手撩开她睡裙,眼里染着一层欲火,嗓音低沉磁性:“我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